片警赶紧提醒道:“既然对他说是诊所被撬门了,就该提前做个样子呀。”
宋刚则表示,”我们的人可以埋伏到里面.你只负责在门外等候他就行了.咱们不能大张旗鼓,以免打草惊蛇.”
其他刑警都没有表示异议。其中一名刑警瞥了一眼满面无血色的林雨,“她怎么办?”
宋刚瞥了林雨一眼,“把她先带回局里去,但不要戴手铐。”
随行女警即靠近林雨,“请跟我们走吧。”
林雨已经认罪,却满脸哀求,”求您们赶紧设法营救我爸爸好吗?”
“请你放心.有关部门会加大搜救力度.”
不到一刻钟,一个佩戴墨镜的中年男子就像幽灵一样出现在诊所附近。从他的体型上看,正是那位心理医生。
当他从远距离发现诊所门前并无任何异常,便壮着胆子走近一些,直到看清楚诊所的门是开启的,门口正等候一个中老年的片警.
这一幕却让心理医生放松了戒备,因为警方不会太在意一个诊所的被盗,估计也不会兴师动众,恐怕做一做样子就撤了,估计现场只留下一个记录的警察就不错了。
他抱着这样的心理走了过去-------
片警做出了反应,”你是这屋里的主人?”
心理医生连连点头,”正是,您辛苦了.”
“不辛苦,快进去看看少啥东西了.”
心理医生的身躯从片警身边迈进门,打眼一看,咦,里面咋是平整的,并没有被翻动的痕迹?
当他感觉情况不对,再想撤出却已经来不及了,从内室里走出以宋刚为首的几名刑警.他顿时傻了,自己已经落入警方手里了。
“我犯了什么罪?您们为什么要抓我?”心理医生在被刑警戴上手铐时,不由大声质问。
宋刚鼻孔一哼,“喊什么?我请你还是省点力气吧。等跟我到了局里,会有你想要的答案。”
心理医生这时预感到了什么,不由像一个泄气的皮球,无法再装作无辜了。
再说那道深谷,已经彻底被泥浆填平,并且持续上涨,已经逼得郑伟民和陈萌萌无法容身了.他俩再往上撤,面临的却是难以逾越的陡坡.并且满坡遍野都是下泄的洪水和碎石泥沙,随时有继续塌方的危险.
郑伟民的伤腿已经被固定住了,它是被陈萌萌从林雨用过的大树枝上折下来的几根小树枝夹住,再用布条牢牢绑住.布条的取材于陈萌萌的那件湿褂子,为了救助老板,她不惜让自己的上身大幅度的暴露.郑伟民移动起来全靠陈萌萌的搀扶,当撤到无法再撤的地方,不得不放弃了.
郑伟民眼看下面的泥潭继续上涨,他俩即将步入那辆大巴车的后尘,便向他的女员工果断下达命令,”萌萌,不要在管我了.你要想活下去,就必须独自爬上去,与他们会合!快走!
陈萌萌却认起了死理,”不!我就算死,也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郑伟民急道:”你为了我,不值得呀.别忘了家里的亲人还等你平安回家呢.”
陈萌萌的双眼湿润了,”我没有孩子,家里只有一个赌徒老公.他从来没把我当人看,根本没把我当人看···我怀疑他执意让我报团走这趟就没安好心···万一我···也算解脱了···”
郑伟民一呆,早就觉得这位女员工的出游很不合理,甚至比自己更牵强.难道是巧合吗?
“萌萌,不管怎么样,咱们能活一个是一个.我刚才出于私心,把求生的机会留给了我的女儿.你就算不恨我,也不能再被我拖累了呀!”
“郑总,请不要再劝我了.还是想办法带我一起出去吧.”
郑伟民被这位普通的女员工的胸襟折服了,感动了,如果换做是他,也不会丢下伤者的.他不得不再次思考脱身的办法,
天色彻底漆黑一片,他只能用贴身手机的手电筒功能勘察周围的情况(他的手机要比一般的智能手机更防水,待机时间更长).
经过短暂的审时度势,他终于发现有一个突破口,当即伸手一指,”萌萌,咱们沿着这道斜坎往上迂回攀越.”
陈萌萌借助微弱的光线,瞪大眼睛一看,在洪水冲刷下,在陡峭的山坡上形成一道不规则的阶梯,另一端向上面的山梁弯曲着,不由眼前一亮,”您的办法好.我们就走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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