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可疼了呢,”沈少卿立马举起手来给陈瑾修看,让他心疼自己受的伤。
“所以你不能嫌弃,必须收下这个。”
陈瑾修笑着那日他在卿卿枕头下拿走一个荷包,不料卿卿这么快又新绣了一个送给自己,看来他是认为自己的荷包丢了,才会重新绣了这个。
“卿卿这么用心,夫君那里敢嫌弃呢。”
陈瑾修视若珍宝把荷包拿过来,直接挂在自己腰间,
“你可是有家室的人了,系上我的荷包以后是我的人,以后不能看其他人,只能看我,只能听我的话。”
沈少卿的手被陈瑾修抓过去抵在唇边,沈少卿他虽说不是小心眼,但是他也会乱想的,所以陈瑾修只能对他好,只能听他一个人的话。
陈瑾修只能笑着应允他的话,他本就是卿卿的男人自然要听卿卿的话,
“我什么都听卿卿的,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这样可好。”
沈少卿也不扭捏傲娇的点点头,“反正听我的就是对的,反之就是错的。”
这点陈瑾修也同意,他的卿卿无论说什么都是对的,陈瑾修可不管那些大道理和是非对错,唯有他的卿卿就是对的。
沈少卿为了绣这个荷包费了点力气,看着陈瑾修把荷包收下他也就笑了,好在陈瑾修没有嫌弃他的做工就好。
“这阵子桃桃长得可快了,咿咿呀呀的估计开始学说话了,你少当着孩子面前说那些不正经的话,敢说我就打
你。”
桃桃才多大。咿咿呀呀学语是正常孩子的反应,沈少卿生怕陈瑾修每日对自己说的那些话被桃桃听去了。
陈瑾修这个混蛋有时候真的要气死人了,不仅在床上对他说那些胡言乱语,就连白日里也要总对自己说几句那样
就是赖在你身上了轻浮的话。
桃桃虽然小但卿卿也会担心的,陈瑾修这个当爹的是一点正经事都不做。
“快要过年了,咱们儿子也有点大了,是不是该带孩子回一趟国公府呢。”沈少卿这几天一直再想这个问题
陈瑾修没说话而是低头看腰间漂亮的荷包,这件事还要看看卿卿是怎么想的,他不插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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