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逸和程醉约过我几次,但是我都拒绝了,并不是害怕吃狗粮,而是觉得当电灯泡不好,而且我总觉得分手后朋友约你出去放松是一种同情的表现,虽然并不一定是这样,但是我心里实在是过不去。我还没那么饥渴到看不得别人秀恩爱,不瞒你说,我现在情欲衰退得很厉害,很少才有欲望用手解决一下,这样下去其实我还挺怕自己阳痿的。
现在的我就像一只刺猬,一味地逃避,一味地蜷缩。将刺对向外界,有人或者没人,都不曾舒展开。这种感觉就像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从而导致我将自己封锁了起来,我需要一把钥匙,一把能帮我打开新生活大门的钥匙。
可是越不想提起的、越不敢提起的往往越会被提起,因为我暑假大包小包回到家时我妈给我开门时却一直往我的身后张望,搞得我十分紧张:“妈,我家有仇人?”
我妈给我一记降龙十八掌:“是什么呢?我们家是出了名的和善,和邻里关系也很亲近的。哪有什么仇家,傻孩子,竟瞎说。”
那我就更疑惑了:“那您东张西望找什么呢?我没被人跟踪……难道有人来追债?!”
我妈又给了我一记扫堂腿:“我家虽然不富裕,但也不至于被人追债吧……”
我十分冷漠地“哦”了一声,然后就瘫倒在沙发上了,这一路奔波,实在疲惫。正当我闭目养神时我妈突然静悄悄凑近:“哎,肖垚,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
“因为我半个人回来怕吓到您。”这都是些什么问题啊。
不用多想,我又受到了一记一阳指,我妈嗔怪道:“你懂得,我问的是温老师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住几天?”
我愣怔了几秒,继而语气十分平淡:“哦,我都快忘了还有他这个人了……妈,我累了,我先回房间了。”
点到为止,我相信她一定能听懂。
“为什么会这样?你真的想清楚了吗?”走到门口时,我妈突然很正经地提问。
我轻笑一声:“这世界上所有的事情不都是顺其自然的吗?清楚又怎样,糊涂又怎样?如果两个人的感情荡然无存,一切鸡毛蒜皮,都是不可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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