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辞敏锐的感觉到对方的手摸到了自己的后腰,他几乎要哭出来,战战兢兢的哀求:“父皇,父皇,你放开我,求求你了,你看清楚,我不是母妃,我是你儿子啊……”
他十五岁了,别的皇子在他这个年纪房里已经有了一两个侍妾,可唯独他还是清清白白的一张纸,可现在这个情形,他要是再不明白,那就是傻子了。
皇帝不顾幕辞的哀求和反抗,一手压制住这可怜的孩子,一手去撕他的衣服,去摸他的腰和大腿。
慕辞挣扎不过,竟然孤注一掷的抓过桌上的长柄瓷瓶,握着瓶口在桌角上狠狠的一敲,顿时碎片四溅。
皇帝以为自己年幼的孩子的要忤逆反抗,非但不恼,还饶有兴致的去抓他的手。
没想到慕辞反握住瓶口,将锋利的裂口抵在自己的脖子上,声音都在抖:“放开我…求求你,要不然,要不然我就……”
慕辞白皙柔嫩的脖子被刺破了个小口,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皇帝一惊,手上的力气松了一下,慕辞趁机挣扎开来,将瓶子扔到地上,捂着流血的脖子仓皇失措的跑了出去,甚至不敢回头看皇帝一眼。
鲜血把他的手都染红了,顺着手腕和脖项沾湿了衣裳,他一路跑回自己的寝殿,连身后的小太监的呼唤都顾不上。
他躲到自己的被子里,整个人都蜷缩在里面。他不许下人点灯,也不许任何人进来,就那样孤独的,无助的躲在床角,整整哭了一夜。
……
“我那时已经表现的非常决绝了,如果他还这样对我,我就死给他看。”
慕辞的脸色很不好,他已经哭不出来了,只是眼神有一种深深的疲惫。时至今日,将疮疤揭开的时候,他还能感受到那个少年的无助和痛楚。
顾淮倒了杯热牛奶给他,将他揽进怀里,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然后呢?”
“我以为那就结束了,可我没想到,那只是个开端……”
在那个晚上之后,皇帝频繁的召见慕辞,慕辞只能称病推脱,可这样到底不是长久的法子。有很多时候,即使在众人都在家宴上,他也会频频的看向慕辞,偶尔会说几句别有深意的话。
慕辞只能硬着头皮回应。
其实在外人看来这不过是来自父亲的关心,但彼时的大皇子却嗅出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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