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催眠,理查德发现了一个惊人秘密,他也做了一个非常大胆的假设,也许造成慕辞患上抑郁症的初始原因并非顾淮,而是季云舒。
但是江文璟乍一听这个结论的时候,表示非常的怀疑,江医生的原话是:“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比我们家顾总更混蛋的人?”
不知为啥语调还有点儿自豪。
顾淮当时脸就黑了,一脚把江医生踢出门外,白零屁颠屁颠幸灾乐祸的跑出去看他死了没有,顾淮又转向房间里唯一剩下的理查德,“这到底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理查德摸了摸危险的发际线, 慢慢的道:“我从病人那里知道了不少东西,比如说季云舒一开始就是心怀不轨,在慕辞身边做侍卫是有别的目的……”
理查德中文不是特别好,心怀不轨,侍卫这样国风浓重的词语在他嘴里说出来怪怪的,不过顾淮现在无暇顾及这个,他紧紧的皱起眉,“这么说,慕辞房间里的龙袍,是季云舒藏的,他为了权力和荣华背叛了慕辞?”
难怪慕辞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是那种反应,说不准逼慕辞跳井的就是季云舒。这样一个人,能让性子冷淡而敏感的幕辞那么依赖和信任的人,最后却无情的背叛了他,不反目成仇才怪。
比起顾淮这种直接的伤害,季云舒那种温水煮青蛙般的欺骗了慕辞三年的感情的做法,应该要更加令人憎恨。
顾淮情不自禁的摸摸自己的脸——慕辞最开始那么抵触自己,是不是也因为自己和季云舒长得很像?
“我想季云舒一定给病人带来了很大的刺激,尤其是病人本身就是个非常敏感的人。”理查德继续说道,“但之前他的病情并不严重,也许是因为您才变得严重并复发的。”
“……”结果拐来拐去还是得怪他。
顾淮叹了口气,“慕辞呢?还睡着?”
理查德看了看表,“因为药物的关系,保守估计还要睡两个小时,不过这种睡眠对他有好处,顾总就别强行叫醒他了。”
顾淮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心说老子是那么混账的人吗?连未婚妻睡个安稳觉都不让?
最后顾淮一边不知廉耻的感叹着别人总戴有色眼镜看他,世界是多么的不公啊,一边推门进了诊疗室,打算在旁边陪着他,直到这脆弱的小东西自然醒来。 顾淮就像守卫边疆的哨兵一般,尽职尽责的在慕辞身边守了足足两个小时。他顺便拿了台笔记本电脑看公司的月份报表,但连键盘都不敢敲一下,生怕惊扰了慕辞的清梦。
顾淮看会儿屏幕,再抬头看会儿慕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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