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这个阴险狡诈的打工人!你把音频给我删了。”
晏北归不疾不徐地上楼,仿佛身后的傅波是一团空气。
这年头,助理特么比老板还嚣张了!
傅波气急败坏,追了上去。
两人在楼梯口这么吵吵闹闹的,房间里,李大同不可能一点没听见。
李大同抱着床上的抱枕,日常陷入困惑。
栖大成名挺早的了,应该比傅导跨入导演这一行时间还长的。
究竟栖大当年为什么还会跑去给傅导当助理啊?
是为了小说的创作么?
傅波跟晏北归两人就这么闹腾着上了楼。
确切来说,是傅波一个人闹腾。
傅波先前开着会都能睡着,这么一闹,倒是精神了。
尤其是洗过澡之后,就更精神了。
傅波鬼鬼祟祟地潜入晏北归的房间。
“淅淅沥沥——”
晏北归在冲澡。
傅波瞥了眼紧闭的浴室房门。
确定晏北归一时半会儿的出不来。
迅速地掀开了枕头。
强迫症的生活规律可太好找了。
手机不是放在床头,就是放在枕头底下。
这回,傅波掀开枕头,枕头底下却是什么都没有。
奇怪了。
狗男人把手机放哪儿了?
别是带进浴室里头去了吧?
“找手机?”
低沉、清冷的男声冷不伶仃的从身后响起。
傅波给吓了一跳。
这人走路为什么总是半点声响都没有的?!
背对着晏北归的傅波可劲地磨了磨后槽牙。
神情自然地转过身,“嗯。回到房间后没找到我自己的手机。想着会不会是落在你房间里了。你有看见我手机么?”
晏北归眼神平静,“在你自己手里。”
傅波低头一看,还真是。
他的手机可不就在他自己手里握着呢么。
操!
他什么时候把他手机给握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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