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找你养的那只白色小狗?”
藏在楼梯间的周言低头瞅了瞅自己身上的白色西服,闻言,没好气地砸了咂嘴。
这些拐着弯儿骂人的家伙简直令人犯恶——虽然他自己也应该是这类人中的一个。
但在周言无意间抬头之时,透过这栋别扭建筑的间隙,他看到了二楼长廊内带着警惕向下眺望的女子,那女子用发簪将长发扎成不影响行动的模样,穿着纯黑的西服,警惕地躲在长廊的圆柱后探着半截身子向外窥探。
宁欢。
在看到这个女子的瞬间,周言骤然感觉事情大条了不少。毕竟原本是庆四与易锦念双方的争执,如今白目的势力再插一脚,其复杂程度可想而知。
理所当然的,在周言看到宁欢的瞬间,宁欢也在那一刻发现了周言。
她表现的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随即则带着几分慌张向走廊下方逃窜般的离去。
……
周言还活着,还未落入庆四手中,这让宁欢感觉提起的心瞬间落下了半截。不过庆四显然已经把两人当做了瓮中之鳖,只待磨刀向鱼肉。
虽然不敢保证易锦念是否还有后手,但宁欢确信,这是易锦念距离死亡最近的一次。
“他就是太自负了,才会来参加这场鸿门宴。”蒋素心大概能体味出易锦念的几分心思,闻言,淡淡道。以为能拿一不知真假的遗产便能把行动保守的庆四拉进自己的阵营,不得不说,易锦念还是想的太顺利。
“不。他确实成功了。”宁欢瞥着楼下的情况:“只是没有想到来这里的不是白目。”
白目不会和那些掌权之人联手。
但宁欢会。
宁欢抬了抬手。
“请保护刚刚跑上楼的那个穿白衣服的青年,谢谢。”
……
困兽应当是什么样子呢?
宁欢思索片刻,觉得眼前的场景应该是了,被冰凉的枪口所围住,门窗紧闭,只是那头被围着的狮子像是不知道自己的处境般,甩去手臂上的血后,还能淡定地问一声。
“你把我家的狗拖哪儿了?”
“锦少爷觉得呢?”
站在宴会厅中的孤独的青年咧着嘴笑笑。
“老家伙,你这是在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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