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目前所知的,这份遗产里只有楚易两家舍弃的罪孽。
但易锦念还要再此新添一份内容。
无人知其本体,创造者已经入土的死物,其表皮也只得任由还活在世上的人编纂——纵使其真正的内里很有可能天差万别。
“那份文件……听闻不是被烧毁了?”
“仅是对外这般宣称而已。”
易锦念肯定要借此来达成某种目的,故而白目的威胁在他眼中显得不值一提。
庆四听到易锦念的话,留下两声大笑。
宁欢被心底的那份担忧所压垮,抿唇沉吟片刻,躲到一旁联络蒋素心。
“我的主意改变了。”
“我要杀了易锦念,就在今晚。”
七夕番外。
「友情提示。」
「本番外不涉及任何正篇相关内容,不代表正篇这两人曾构成过竹马或者幼驯染的关系。」
疯癫的母亲,狠厉的父亲,外加一把老宅的大火,到最后什么都不会剩下。
疯子放了把火。
把自己给烧了。
凄惨而又可笑,相较于骨肉至亲身亡的悲恸,内心更多浮出于水面的,则是碍眼的东西逝去的一丝爽快。
饱含恨意的,凌厉又极端的目光——他向来觉得这种视线碍眼。
而待年岁增长。
他越来越明白金钱与权利在世界中所扮演的角色,不曾拥有它的人变成了疯子,而拥有的,只会假装自己不为之疯狂。
“二爷,您的兄长已经去上课了。”
易锦念瞥一眼窗户,正迷迷蒙蒙下着细雨,他不理会家里佣人的恳求,自顾自下了楼,头也不回地走出老宅。
自己身旁的佣人都受过教训,他自然不担心这些人敢跟着他。
……
夏季的雨带着几分燥热。
在不为人注意的一条小巷中,一少年抓着件靛蓝色的校服外套,身手敏捷地从墙头跳了下来,抬眸的那一瞬间,整个人警惕地眯起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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