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桥从身后圈住了她,下巴搁在她肩上,轻咬她的耳朵。
潘昀昀闭了眼,享受他的爱抚,像丝丝缕缕的夜风。宋桥像一只大象,强悍又温顺。
“你真美。”他说着,从身后进入了她。
潘昀昀踮着脚尖,手攀着栏杆,头无力地低垂,细弱的肩随着他的节奏摇摆着。
宋桥俯身,深而慢地折磨她。女人抻长的腰身妙曼如蛇,细腰丰臀前是开阔的天地,他仿佛在野外天地间肆意生长,不禁情起,忽而激越。
潘昀昀的腿打着战,站不住了。她抓他的手臂。他把她捞起来,贴在怀里。
这一次潘昀昀忽然开窍了,在最后窒息般的缠绵里,她缺氧般的身体忽然开出一朵花来。没有力气了,她奋力地摆动着。宋桥忽然痛苦呻吟,顶着她,一下一下地,那花就一点一点地开。
她得了甜头,扭了脖子回头吻他,唇齿翕张。宋桥压抑得像深潜的鱼,猛烈地蹿向水面,终于冒出来。潘昀昀的花也开了,抵死绽放,她听见自己的叫声,和他的缠在一起。
隔天的太阳刺着潘昀昀的眼。宋桥衣装笔挺地站在露台上,在光里望着她,不知他看了多久。
潘昀昀揉揉眼,转过身,背着他穿衣服。
宋桥走到面前,大喇喇地看着她穿,潘昀昀动作就更快了。宋桥细长的眼凑到她眼前,“你还会害羞?”
潘昀昀用手推开他的脸,落荒而逃,钻进了浴室。
宋桥好笑,先出了房间。门口有人守着,跟着他下了电梯,上车,径直去了公司。
潘昀昀整理好,出来见空无一人,有些蒙。出了房间,见老郑在门口等她,潘昀昀脸腾地就红了,比在宋桥面前还红。
老郑平时还会跟她说笑,此时却是一副冷漠保镖的模样,板着脸领她去吃饭。潘昀昀就自然了很多。
回到家,潘昀昀停在院子里发呆。她仰脸站着晒太阳,暖洋洋的,很舒服。她觉得自己像一朵花,舒展着枝条,渐渐地开放,若有香气。
“死哪儿去了!”是潘十七破锣嗓子的爆喝,絮絮叨叨地数落着她。
潘昀昀眯着眼看阳光的斑斓,手举过头去抓那些光芒,对俗物潘十七说:“你不懂。”
只有她自己懂,心里饱满地幸福着,谁都不知道。
宋桥在公司开会,两天没露面,这个大企业自行运转得很好。一个主管在战战兢兢地汇报,一百多页的PPT……
“说重点。”宋桥说。
PPT随即飞翻,汇报的主管手忙脚乱,说得磕磕绊绊。他瞥见宋桥已经在同身边的人低头说话了,心里崩溃:CEO对这个项目已经失去了耐心,完蛋了,他搞砸了几十人一百多天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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