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气得发笑:“谁要嫁给你,我怎么不知道?”
他还在装蒜,一边玩她帽衫上的带子,一边无辜地说:“现在知道了。”
他没说什么甜言蜜语,甚至一点正经样都没有,她的心底却无端柔软,根本没办法继续生他的气。她伸出手:“那好吧。这位先生,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他很高兴,眉开眼笑地回握:“未来很长,请多指教。”
住在山中,时间都变得很慢。
寺里的僧人作息规律,朝五晚九,9点刚过,院内就变得静悄悄,一点声音都没有。
明天就是元旦,往常在城市里,流行跨年,但在这里一切都和平常没有什么不同,大家早早就歇了。
虞小婵站在窗边,偶尔能看到天边乍亮,是附近的村民在燃放烟花。
她回头看邵颍川,发现他正坐在蒲团上擦拭手枪,心里凛然,但很快就适应了这幅画面,走到他身边坐下,按住他擦枪的手:“我们等0点钟声,一起跨年吧。”
他低垂着眼睫,目光落在她手上,顺从地把枪放到了一边。擦枪时周身透出的高冷消失无踪,好像顷刻间又变成了温柔如清风的男人。
他挽起她的手放在嘴边亲吻:“新的一年,有什么愿望?”
她故意凑到他耳边呵气:“想和你每天在一起,一起睡觉,一起醒来,这个愿望可以实现吗?”说完,蹭到他的耳边,咬他的耳垂。她像长了锋利牙齿的小怪物,故意收敛力气,厮磨他的皮肉,勾起他的欲念。
他无动于衷,由她胡闹,却在她抬头看向他的瞬间,搂住她的细腰,把她放倒在蒲团上:“嗯,今晚算第一天,暂时可以满足你。”
她柔软的唇瓣像一颗成熟的樱桃,他以牙还牙地咬她。
她觉得疼,又在这抹细微得不易察觉的疼痛中享受着这份放纵。
邵颍川的理智尚存,顾念这里是佛门圣地,很快放开她,在她意识涣散的同时把她打横抱起,向床畔走去。
虞小婵很怕邵颍川一时刹不住车,挣扎着:“放我下来,我开玩笑的。”
他却恶作剧心理作祟,把她放到床上随后也钻了进来,躺到她身边把她紧抱在怀里。这里不同于别处,他当然收敛了许多,却不肯放开他。可是只是抱着她,什么都不能做,对他来说也太考验耐力了,他只好一边玩她的头发转移注意力,一边和她聊小时候的事。
在0点到来以前,他们竟然真的老老实实地给彼此讲了许多童年时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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