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澄骂她:“白眼狼,不知好赖,我要是季菏泽,理都不理你。”
发觉宝澄真的有点生气了,虞小婵立刻撒娇讨饶:“你先陪我回趟家,然后再三堂会审行不行?我保证要杀要剐随你处置。”说完拨通老妈的电话,企图躲过宝澄犀利的白眼。
妈妈的电话却迟迟无人接听,直到响起机械的客服语音。
她又拨了一遍,依然如此。
她感到奇怪,转而拨打老爸的电话,结果也是一样。
她突然心慌意乱,催促司机:“师傅麻烦快点。”
坐在一旁玩手机游戏的宝澄也察觉出了不对劲,看过来:“怎么了?”
她有些慌张,说:“我爸妈的电话都打不通。”
出租车在虞小婵的催促下风驰电掣地抵达目的地,车刚停稳,她就冲了下去。
电话打不通也不是多惊天动地的事,有可能是手机静音了,没看见也说不定啊。宝澄不知道她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懵懵懂懂地下车,绕到后备厢帮她拿上行李才跟在她身后走进小区。
因为前段时间意外受伤的缘故,距离虞小婵上次回家看望父母已经快过去一个月了。
他们家住一楼,阳台外自带一个小院子,入秋后花园渐渐凋零。月初回来时她帮妈妈一起打理了草坪,如今隔着栅栏望进去,院子里却是死气沉沉的安静。
虞小婵在门口的牛奶箱里发现了三个无人领取的牛奶瓶,这一幕愈加验证了她心里的猜测——家里已经很多天没有人回来过了。
她鼓起勇气开门入室,里里外外都找过,确定空无一人。
她心里很乱,怔在原地许久,脑海里全是近来发生的接二连三的事。直到听见宝澄喊她的名字,她才发现自己满身冷汗,连手心都是湿黏的。
宝澄轻扯她的袖子:“小婵,你怎么了?”
她怔了怔,反攥住宝澄的手,像溺水时拼命想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找到了一丝活在岸上的实感。
她说:“宝澄,我爸妈好像出事了。”
有先前她被砸伤住院在先,虞小婵很难不把事情往最糟糕的地步想,说这句话时连声音都在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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