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初笑起来:“可以举报吗?”
程了将书合上:“不充值就只能睡觉了。听着我的指令,对,先闭上眼睛,看到了吗,山坡上有一只绵羊,又多了一只绵羊,然后来了一群绵羊,它们一起咩咩地唱起来,睡觉,睡觉,睡觉……”
他闭着眼睛,但没看到羊,只看到程了,穿着那件绣着小狐狸的衬衫,手上拿着一捧狗尾巴草,两颊的酒窝深深,笑得那样暖,像五月的阳光。
第二局,盛景初赢得很轻松。
赵延勋很不服气,他说宾馆的隔音效果太差,已经连续几天都没休息好。
这件事情引发了韩国棋迷的极大愤慨,说中国在变相地干扰他们国宝级的围棋大师。
主办方赶紧去协调这个问题。
香格里拉宾馆,赵延勋嫌楼层太高,他恐高。
计氏旗下的五星级宾馆,赵延勋又觉得装修的色调太暗,影响他的心情。
江城宾馆,赵延勋又嫌风水不好,说宾馆旁的汇丰大厦阻碍了龙气。
最后主办方也没办法了,只好问他:“那您觉得那个地方好呢?”
赵延勋指了指从身边经过的盛景初:“他家!”
程了看着赵延勋的随行人员把他的行李物品搬到盛景初家,目瞪口呆。
他的要求很多,从床单的纹路、被罩的花色,到花瓶摆放的方位、室内的温度和湿度,甚至对程了的手机铃声都做了要求。程了最近用的是贝多芬的《月光曲》,他坚持要求程了换成莫扎特的,因为他不喜欢贝多芬。
程了低声跟盛景初嘀咕:“作吧,作吧,都要作出花来了!”还顺便夸了盛景初一句,“还是我们熊猫最可爱!”
盛景初深以为然:“所以他现在还单身。”
好在再作也不过只有一个晚上。
第三轮一度出现了胶着,局面优劣难分。
大部分人觉得赵延勋的优势更加明显一些,程了看不明白,干脆到走廊上一遍一遍背着公祷词。
程了只会背这个,她知道程意每次祷告都会以公祷词结尾。
其实公祷词有两个版本,略有不同。
一个是“我们在天上的父,愿人都尊父的名为圣,愿父的国降临,愿父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
另一个版本是“我们在天上的父,愿人都尊你的名为圣,愿你的国降临,愿你的旨意行在地上如同行在天上……”。
差别在于,一个是“父”,一个是“你”。
程了喜欢“父”的这个版本,好像立马成了主耶稣的闺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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