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仿佛又再一次来到了意识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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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是死寂般的黑暗。
而耳畔响彻着震耳欲聋的嗡鸣，那无孔不入的诡异声音，仿佛一根根细针，刺入林夕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
痛苦如同浪潮汹涌袭来。
他迷失在了痛苦的深渊之中。
“够了！”林夕仰头怒吼起来，想要震散周围的一切，重归清明。
可是他想错了。
这一切并没有结束。
反而变本加厉。
黑雾与刺耳嗡鸣越发厚重浓稠，简直就像是要将林夕拽入深不见底的深渊。
这里并不是属于他的意识空间，并非内心坚定便可战胜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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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重想了想：“大概是我运气比较好。”
“嘿，运气比较好？”小白龙自嘲一笑：“我告诉你，像我这样得到了祖龙本源的叫运气好，像林夕这样强抢古圣道果的，也可以叫运气好，你完全靠自己悟道成佛，这不叫运气好，这叫真有本事。”
哪怕骄傲如小白龙，也不得不承认石重是一位绝顶天才。
而石重似乎一时间也很难有作为天才的觉悟，显得有几分不适应。
“我这算成佛吗？”石重自己都有些不确定。
小白龙上下打量着石重：“似乎确实和那些老秃驴不太一样，究竟是什么个状态，难说，不过你既然没感觉到什么不对劲，那自然是没问题了，是正儿八经的圣人。”
石重也没有再纠结是不是佛。
反正他并没有感觉自己认知有任何变化。
那就是好事。
“我们还是赶紧帮林夕吧，仙雾林所残存的神念过分强大，不知道他能不能撑得住。”石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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