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肮脏不堪
太医和吴清婉都离开之后，房间里只剩下顾莫庭和赵如蓁二人。
从刚才进来到现在，赵如蓁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仿佛对周围发生的一切都不在意。
顾莫庭朝她走了过去，看着她消瘦的脸庞，此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沉默许久，他才缓缓开口道：“朕一定会将你的眼睛治好的，不必担心。”
“皇上何时看到我担心了？”赵如蓁冷笑着出声，“看不见也好，反正这皇宫内外本就肮脏不堪，看多了，脏了我的眼。”
“赵如蓁，你就非要惹怒朕对吗？”
他沉着脸，何尝听不出赵如蓁这话里的意思，分明是在说他很肮脏。
赵如蓁转过头，虽然看不见顾莫庭，但还是能从声音判断大致的位置，冲他笑了笑，“皇上严重了，我赵如蓁如今不过是个废后，族人还是通敌叛国的罪人，哪里敢？”
“皇上若是还赵一点旧情，不如赐我毒酒一杯吧。”
她一副心如死灰的样子刺痛了顾莫庭的脸，周身的寒意控制不住的散发出来，“你就那么想死？”
“是，我想死！”她点头，没有丝毫犹豫。
如今的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怒火从顾莫庭的心底蹭蹭的往上冒，可又找不到半点发泄的机会。
“赵如蓁，你可曾记得自己说过的话？”他冷眼看着赵如蓁，对她此时的态度极其不满，“是谁当初说过要永远陪在朕身边？如今你想就这样死了？”
“别做梦了！朕不会允许的！”
他讨厌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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