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谢。”
“我先走了，你路上小心。”
程肖然拉过皮辰华和周恬静道别，走远后才允许皮辰华开口。
“说了多少次了，别这么喊人家女孩子，不尊重人。”
皮辰华揉了揉脑袋：“错了错了，刚刚脑子没转过弯。好兄弟，下次下手别这么重，人都要给打傻了！”
程肖然：“疼你还不长记性。”
皮辰华：“知道了知道了，今晚回去开黑啊，叫上双月哥一起！”
“别了，让人家好好休息下吧，平时直播都在玩游戏应该挺累的，就别这个时候还拉着人玩游戏了。”
皮辰华嘟囔道：“玩游戏哪累了？一边玩游戏一边还能赚钱，我都想去了。”
程肖然摇摇头：“哪有这么简单，爱好是爱好，工作是工作。你玩游戏为了开心，工作可不是是只要开心就好。”
皮辰华拿出手机，调出双月的直播画面，眉头一扬，有些得意的说：
“你看，双月哥还在直播，我们早点回去找他一起玩嘛！”
程肖然翻了个白眼，他就知道皮辰华没在听他的话。他一把摁下皮辰华的脑袋，“你别老是在人家直播的时候打扰他。”
说完，他拿出手机，给双月发了条信息：
‘双月哥，平安夜快乐。’想了想，又补充了句，“一年一次的平安夜，要不要给自己放个假轻松一下？”
‘你看，我在学校收了挺多的苹果，你平安夜吃苹果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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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在直播的双月听到微信消息，低头一看，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扬。接着，直播间的画面黑了下来，只留下懵逼的观众和一句：
“给自己放个假过平安夜去了！平安夜快乐今天先这样了再见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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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马上就下播休息了，平安夜快乐！’
程肖然嘴角上扬，对着皮辰华晃了晃手机：
“看到没，别去吵人家休息。好了，我回家了，拜拜。”
程肖然在路口和皮辰华告别，走着走着，感觉额头一凉。他抬起头来，眯着眼睛看了看，发现天空缓缓飘落下星星点点的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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