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婶儿一度怀疑这女人心思不正,可惜沈晏偏偏喜欢的不得了,她也不好意思在沈晏面前多说话,毕竟沈晏变得有些不一样了。譬如:不为他人着想。
他是自幼富养的,这点倒没错,可他的涵养她也是见识过得。他面上冷冰冰,待人接物却也谦逊随和,只要不触及底线,便不会雷霆万里。
可昨日,她单单只是做了一道不太合那女人胃口的饭菜,他便大发雷霆。她虽是家里的佣人,但若按年纪算的话,她也算是长辈,沈晏可从未对她这般。
怪就怪在,晚上的时候,沈晏又猛地觉悟了般,面色和气,向她道了歉,她看得出他还想说什么,可那女人来到他身侧时,他又变成了那副不近人情的冷淡模样,指责她家里卫生间垃圾倒的不及时。
在那一瞬间,胡婶儿脑子里甚至想起来了年轻人们常用来开玩笑的段子,她甚至想用那一个段子问问沈晏:要是你被威胁了,就请眨眨眼。
可沈晏又怎么可能被一个弱女子威胁呢?
沈晏指责胡婶儿时,那女人忙着唱白脸,要沈晏消消气,她的所作所为于胡婶儿看来,就是个高段位绿茶,火上浇油,雪上加霜,落井下石,过河拆桥,她一样不落。
而此时此刻,那女人正坐在外面的沙发上,吃着爆米花,沈晏与她并排坐着。他一手握着遥控器,另一只手则搂着苏媚的肩,他们看的似乎是喜剧,毕竟,那女人笑的花枝乱颤的,爆米花还撒了一地。
还得麻烦她去收拾。胡婶儿将碗碟放入碗柜,摘下手套,无奈的摇了摇头。要是小白哥儿在就好了,如此,她压根便用不着收拾那一地的爆米花,直接将它拎过来便好。
说起来,她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见过小白哥儿了。那天它从大门跑出去后,她没有追到它也就罢了,谁知这一去便是好几天,也不知道它还能不能找到回来的路。
一想到小白,胡婶儿内心又不禁咒骂起沈晏来。所谓“玩物丧志”吧,用在现在的沈晏身上,一点都不为过。他成日里就知道同那女人鬼混,连公司都不去,公司不去也就罢了,平日里他那么宝贝的大白猫如今丢了,他还跟个没事人似的,一点不着急不说,连找都不找一下。
就好似小白哥儿从未存在过一般。
胡婶儿拿着吸尘器,在苏媚脚边来来回回吸个没完没了,惹得苏媚不得不时时抬脚,或挪挪位置,方便吸尘器通过。
“胡婶儿,你今天怎么回事?”沈晏倒是先耐不住性子了,眉头一挑,寒意凛然,“这屋子这么大,要打扫就一并打扫了,怎么偏偏就吸阿媚脚边这一块?”
胡婶儿并未急着反驳,而是蹲下身将吸尘器的储尘箱打开,拿给沈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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