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流放
隔着屏幕的粗喘,让谢庭脸红了起来。
即使已经躲进厕所戴好耳机,听着那边的声音,他也快速起了反应,两个人第一次隔着视频做这种事情。
刺激又难耐。
都解决之后,谢庭坐在马桶盖上,一头白发散了一圈,跟那边同样狼藉的边景说:“景哥,想亲你。”
边景把手机镜头举到面前,“啵”了一口。
谢庭嘟起嘴,等着柏拉图式亲吻。
跟谢庭开始留起的长发不同,边景一直把头发推得短短的。
只有青色的一层在头皮上,整天戴鸭舌帽,最爱穿黑色,灰色,驼色长风衣。
走在校园里,很嚣张很酷。
跟他表白的人越来越来越多,五花八门什么口味都有。
有些大胆的男孩子直接约他到图书馆的厕所,说要给他口。
边景被诸如此类的追求手段干扰地烦不胜烦,人也只能变得越来越冷漠。
冷漠的外表果然帮他推掉不少追求者。
美国大学里,长成边景这样的大帅哥没有男女朋友是很不正常的事情。
边景的禁欲气息方圆百里都能知道。
连导师都私下约谈过他:“年轻男孩应该生活更放纵一些。”
“Professor,我有爱人。”
导师:“这个我听说过,那么你这是在为他守忠吗?”
边景答:“是的。”
布满络腮胡的导师拍了拍他的肩膀,夸道:“很不容易,希望对方与你一样。”
由于长久没有伴侣出现,也不接受任何人的追求,在第三第四年的时候,圈子里开始传他是个不举的,边景哭笑不得,却从不解释,误会了更好。
留学的圈子边景也有接触,大多数人都跟他一样,在课业中焦虑,在孤独的环境里抱团取暖。
其中来自上海北京广州这些地方的学子最多,在大学第四年里,这些人已经顺利毕业回国,就在大家都以为边景会迫不及待回去见他的柏拉图之爱时。
边景申请了博硕连读。
所有人都跌破了眼睛,问他:“你不想回家吗?”
边景点头:“当然想。”
“那你为什么不回去?”
“我在被流放。”
“......”
这些同学学成归来后,大多数都是留在北上广深一线城市,一腔火热投入回报祖国的基业建设中。
此时太平洋彼岸的边景,开始跟着导师做项目。
心理学要做大量的社会调研,他硕士期间做的最多的就是统计数据,为他的课题做理论依据。
毕业那年,房东太太跟出柜的丈夫终于过不下去了,开始分财产,边景搬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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