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徽静静听着他们说话,心绪却乱成了麻。刚才车辆过了几个弯道甩人,她没把控住便往和墨身上倒去,如今正中和墨下怀,被他揽腰扣着逃都逃不掉。
和墨的臂膀似乎比以前更为有利了,轻轻扣着她她便挣脱不得。杨徽转头去瞪他,轻声说了句:“你先放开我。”她生怕别人听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声音小得很,和墨便装作没听见,气得她抬脚去踩和墨的脚背。结果和墨面不改色只当什么都没发生。
杨徽又是气恼又是无奈,如果他不是和墨,她铁定要喊人的。可他是和墨,她说话做事便有了顾忌,心里却禁不住疑惑,和墨既然已经结婚,如今还这么对她,难道不觉得不妥吗?
杨徽在浑噩与迷茫中过了一路,最后禁不住昨夜没睡造成的困倦,竟不知不觉中摇头晃脑地睡起来。和墨轻笑了一声,抬手将她的脑袋掰过去靠在他肩膀上,她这才安分了些。何校长转头时正看到这一幕,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这个……和先生,不好意思啊,我们杨老师身体不太好,可能昨天睡觉没睡好,现在就打瞌睡了。要不您跟我换个座位,免得她麻烦您。”
和墨摇头:“不碍事,我不觉得麻烦。”他低头去看杨徽有些憔悴的脸庞和眼下的乌青,心里因为何校长那句“身体不太好”而升腾许多不安。
*
午后太阳正好,这个季节正是春暖花开的时候,峡谷里的野樱花开了一片又一片,蓝花楹垂了一树又一树,粉色与紫蓝色的花朵交错而开,芳香溢满了整个山谷。
杨徽裹紧身上的毛衣外套,从蓝花楹树下穿过,路过一片菜地,踩进去挖了两个红薯,用地里的红薯叶包起来,起身往家里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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