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把人签过来,对方不肯,好像还很生气。
他不知道对方生气的点在哪里,也很少遇到这种难以抉择的难题,每回遇到都是关于陆知的,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好了。
宋美柔踏着高跟鞋急匆匆推门而进,“这是怎么.......”
她愣住了。
两人倒在沙发上,陆知拽住顾薄安的领带好像在哭,顾薄安皱着眉头看着身下人一副无可奈何模样。
她听到吵闹声跑过来,发现两人也不是在吵架。
顾薄安转头,不忘用手捂住陆知的眼睛,说了句,“您要有事等会再进来。”
他知道陆知特别害羞,这种画面被发现保不准哭的更厉害,总而言之,他现在一点都看不得对方的眼泪,如果有什么惹对方掉眼泪的行为举动他一定要第一时间将其扼杀在摇篮中。
宋美柔既尴尬又开心,笑着道,“是妈妈错了、错了,你们继续、继续啊.......”
急匆匆来轻手轻脚的出去,还不忘带上门。
人一走,顾薄安就很自觉地起身了,他递了张纸巾让陆知擦眼泪,半跪在人的脚边给他脱鞋子和袜子。
过敏的人如果药物失效所有症状都会一股脑冒出来。
以前没离婚那会儿他还能用信息素给陆知缓解,现在怕陆知误会,不敢轻举妄动。
因为嘴馋,陆知充分体验了一把真正的过敏,红斑发满全身,又痒又痛,还伴随发低烧,冷的要命。
意识昏沉中有人将他抱到了床上,摸他额头,帮他盖被子。
后来好像还来了医生,再后来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第二天睁开眼吓一跳,房间中满是人。
有医生,还有佣人、就连宋美柔也在。
顾薄安站在床边,见他醒过来俯身探他额头,“烧已经退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陆知没什么力气,就摇了摇头。
医生一边收药,一边笑着调侃,“太太醒过来,先生也能去休息了。”
转眼工夫,一帮人走了个干净。
宋美柔笑着上前也探了探陆知额头,“好孩子,现在不难受了吧?昨晚阿野担心你,在这守了一整晚没合眼,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
这倒是实话。
她这儿子为陆知破了太多例子,她在绝望中看到了一丝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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