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风景缓慢闪过。
车子转进紫罗兰大道。
这条路宽敞又平坦,紫罗兰粗壮的树干接连一起,花朵遮天蔽日,漂亮的不得了。
有一朵隔着车窗飘进来稳稳当当落在陆知肩上。
漂亮的房子里,也有人隔着一扇窗户嗅到了紫罗兰的香气。
顾凌曜一双手不甘心的在窗边摸索着,他太想逃离这个男人,甚至会生出从这里直跳下去逃跑的想法。
他想,既然味道能飘进来,就一定会有缝隙的。
可手指触摸到的那一刻,一股钻心的疼痛顺着指尖传来,他条件反射般的抽回手,身体因为太虚弱直接跌了下去,脑袋撞到了柜角,有什么湿黏的液体蜿蜒而下。
这一撞头昏目眩,他趴在地上好久都没能起得来。
听到动静的男人闯进来,看到这一幕急忙走过去将他抱到床上,掐住他纤细的脖颈发怒的吼,“你到底要干嘛,啊?”
顾凌曜被这样的力道掐的快要昏死过去,他瞪大眼睛开始干呕,眼泪瞬间翻涌而出,顺着眼角滑落,整个人像快要濒死的小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视线变得模糊时,那股力道终于没有了。
他红着眼睛不知该怎么解释,也不敢说话,生怕会惹这个脾气阴晴不定的男人生气。
海洋味的信息素像一个个狂暴因子,一点点渗入空气中。
傅时风看着人冷笑,“胆子很大,想逃跑是吧?”
“你是什么你自己不知道吗?既然你不知道我现在就来告诉你,你是一个玩物?知道什么叫玩物吗,每天躺在床上讨人欢心的东西。”
顾凌曜缩成一团,不住的摇头。
他不想听这些,也不想做男人的玩物,更不想每天只躺在床上等对方,他想自由,想拥有自己的生活,可无论他怎么求这个人就是不肯放过他,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面前这个男人早已经失去耐心,要不是顾及着怀中少年还有最后一个疗程的治疗,早就把人变成自己的。
打火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傅时风点燃了一根烟,手指轻佻的勾勾顾凌曜宽松的领口,“你说,你全身哪一寸我没摸过?你的裸*照整个房间快贴不开了,你想逃跑行啊!我这就把你怎么被我玩的录像发给你哥,还有你妈。”
长长的烟雾吐出来,尼古丁的味道四周弥漫开来,鬼魅般的低沉嗓音炸裂在耳边,“你说好不好啊?”
顾凌曜吓得直接哭出来,“不要、不要,求求你,别这样,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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