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陆知也爱哭,那次宴会上,陆知对着顾薄安哭一哭,对方那双冷眸顿时软下许多。
顾薄安不会安慰人,眼见人扑过来下意识想躲开,但看到陆夏然后颈还渗着血的纱布就想起来,上次对方是为了帮自己挡能量枪才受伤,动作就缓了下来。
沉声说,“你好好养伤,不用在意医药费,钱的事情有我。”
就当感谢对方冒着生命危险救自己。
香囊事件闹得很凶,他听说了,觉得陆夏然已经不适合在娱乐圈里待,华影也不会培养一个德行有亏的艺人。
陆夏然怎么也没想到等来的会是这样一句话。
他以为顾薄安会安慰自己,帮自己收拾烂摊子去对付陆知,可对方看起来明显没有这个意思,“阿野,你真的不信我......我没有做那种事,当时香囊是我去求的,但是里面放了什么东西我不知道的.......”
话还没完就被打断。
顾薄安说,“你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好好养伤,先不要去想工作的事情。”
说着拍拍人的肩膀以作安慰,就离开了病房。
昨晚想了一整晚。
他觉得自己不能再这样下去。
每次只要跟陆知接触就会有一种很特殊的占有欲,他会变得疯狂、偏执,总想对陆知做一些非常过分的事。
但要是疏远陆知就会变的清醒。
脑海中还总有个声音告诉他,自己喜欢的不是陆知这个人,而是对方的信息素。
这种失控的感觉很让他烦躁,他不想这样自相矛盾下去,只好答应离婚。
想着彻底了断就会好。
趁顾国耀的心思都放在实验室,而且现在特殊时期,他正用人,这个时候离婚是最佳时机。
——
陆知觉得,自己的长假还是请短了,需要处理的事情太多,每天都不得安生。
前脚媒体刚爆出他病情加重的消息,本来该在家休养,结果原主那对父母就吵着要见他一面,威胁不见就亲自登门拜访。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陆夏然的伎俩,怀疑他马甲有问题,才会怂恿二老来闹。
关于这对父母,他觉得对自己亲生儿子并没尽到什么实质责任,这件事得尽快解决。
接受了上回教训,考虑到晚上可能会有雾气,陆知选了隔天后的中午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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