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拉他的手臂,想像往常一样撒娇:“是真的,我真的不知道。”
他嗤了一声,侧身避开她的接触,语气依然冷淡:“我是说,你为什么打她?”
“我……我……”她张了张口,半天说不出话来。
靳择西不耐烦地皱眉,眼底浮起一丝戾气,她知道,那是他心情不爽的表现。
她心里有些害怕,但还是强装镇定:“我……那是因为,我觉得那个部分加一个耳光的话,会更有戏剧冲突……”
他轻笑了一声,可笑意并没有到达眼底:“撒谎。”
她瑟缩了一下,声音越来越轻:“我……我没有……”
静了一瞬,靳择西微微弯腰和她平视,压低声音说:“如果我现在打你一耳光,算不算替她还回来了?”
他神情漫不经心,像是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她的脸唰地全白了,教室外人来人往,如果他真的当众打她,那她岂不是丢脸丢得尽人皆知了?
半晌,她才磕磕巴巴地说:“阿择……阿择哥哥,我知道你不打女生的。”
他扯扯唇,眯着眼神色冷然:“为什么不?”
他向来不屑这些。
她深吸一口气,心里委屈到了极致,但还是嘴硬:“好,如果这样能使你满意,那你……”
靳择西不耐烦地打断了她:“只可惜,她不会希望看到我这么做。”
他站直了身子。
她愣了愣。
“你自己去补偿她。”他淡淡说。
她紧紧咬着嘴唇,转身就要进教室。
“还有……”
他喊住她。
她含泪扭头看着他,只见靳择西烦躁地皱了皱眉。
半晌,他才开口:“之前的事,抱歉。”
她一怔。这是靳择西第一次主动跟她道歉,又或者说,这次从不低头的靳择西第一次当众向人道歉。
她好像明白了他这句话的意思,他在为他之前对她的纵容和无视而道歉,如果早一点说清楚,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她也就不会不甘心到现在,不会造成现在这个结果。
同时,他也在表示,不希望她继续纠缠了。
他真的在变得更好,不再是整日里死气沉沉的,笑容也更多了,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谈酥酥。
看着靳择西渐行渐远的背影,她不得不承认,她羡慕了,羡慕那个被骄傲如靳择西唯一宠爱的谈酥酥。
住了两周院后,谈酥酥的听力终于恢复了一大半,虽然耳鸣仍然存在,但至少可以正常与人交流了。
医生特意叮嘱,只要这段时间稳定好,不去噪音大的地方,就会渐渐好转直至完全恢复。
施梦余还不敢相信,在她身旁叽叽喳喳说个不停:“酥酥,酥酥,你真的能听见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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