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厘掏出那个拇指大的罗盘,只不过扫一眼便知其中问题:“因为这块地方的气运生机,都被人夺走了,所以才会这样。”
那个老者看起来不知年岁,如今看他住在此地,沈之厘大概明白一些,原来他只是夺取这块地方的生机,化为己用,以求长生。
今天没有云,月光惨白的撒在这个灯光辉煌的古城让人不寒而栗,树木因为初冬的风也开始瑟瑟发抖,呼呼的风穿过树叶,竟也开始装神弄鬼起来。
沈之厘就站在这屋子的正前方,看着隔着十米左右的木门,不用想他都知道自己已经到了,只是他这样用一方生灵去让自己长寿的方法有些不妥。
因为时间一长,这里就会变得贫瘠,他如果还要继续的话,就必须再换一个地方,可这个地方十年内不会有任何草木。
这些倒还好,只是看那老者的外貌,只怕这里也已经要坏了,所以他才如此干枯老瘦,不出半年,他就得换地方。
他未曾杀生,沈之厘并不想赶尽杀绝,走过去一抬腿跨过矮墙,脚踩上土地的一瞬间,他就能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抢走自己的灵力。
那东西好像触手一样,裹住自己的脚,缠绕他的右脚,沈之厘轻轻一抬脚,就直接把那个触手崩掉,可你左脚一踩下去,他们马上又像是蚂蚁一样缠上来,如此反复,令人恼怒。
一步一步的迈着走到门口,迈步上台阶,等上台阶之后,这种脚底被束缚的感觉才没有:“里面的人,可要出来一叙?”
阿叔听到了,这屋子很小,也只有一张矮桌,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他当然听到了,只是他在纠结犹豫,自己该不该回答。
“敢作敢当,为何如此?”沈之厘也没有硬闯,他想先礼后兵,若是他不识趣,自己再闯进去也不迟。
你要变成影帝(三十七)
此话一出,屋里终于有动静了:“请进。”
沈之厘用剑尖直接把门推开,看到正中间的矮桌和坐着的人,屋里昏暗,微弱的火抗争不过黑暗,只能在这里苟延残喘。
整个屋子和这个人一样,毫无生气,奄奄一息。
“为什么,你没事?”阿叔说这话时,眼睛还是盯着那碗里的清水,哪怕是有点道行的人,碰上那符水也无法幸免,他怎么可以?
听他这样说,沈之厘就猜到他说的是什么,将剑反握,从袖子里掏出那个珠子:“你在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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