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月白星面前还像头猛兽的苍牙,在何必这整个人都成了受了委屈的小狗,二话不说就把人往自己怀里一揽。
他手长脚长,肩宽背阔,完全是个大人身量,用力一抱的魄力十足。何必被他勒得喘不上起来,抬手拍了好几下苍牙的胳膊:“松手松手。”
苍牙没听他的,把头埋在他耳边,轻声说:“我绝对不会再让你上狐狸的当了。”
听得何必是莫名其妙。“狐狸”怎么想都指的是月白星,自己上月白星什么当了?
苍牙松开他,抓起何必继续赶路。
何必满脑子都是前世看到过的各种“当你的狗子长大了却还以为自己是个宝宝”系列的对比图。他印象里见过对比图里长得最大的就是圣伯纳,大得过他家这只吗。
二人赶到占星台的时候,月白星已经站在那直径三丈有余的广场中间,难得正式地穿了比较隆重的仪式中才会上身的法衣。
他和颜悦色地朝着何必招了招手。何必走上前去,还没等走进,月白星伸手一指不远处一个用碳笔做了标记的点:“站那去。”
何必一头雾水。自己只是暂时地走开了一会,这怎么一回家来,发现所有人都开始不说人话了。
困惑归困惑,他还是照办了,老老实实地站在那个墨黑标记上,拱手问:“师父,然后呢?”
“然后站着别动。”月白星表情愉悦,“我给你解封。”
何必简直震惊得无以复加,脱口而出:“师父,您把我封印了?什么时候的事?”
月白星脸上的笑容都快压不住了,就像是看到自己奸计终于得逞的老狐狸:“从你一上山开始。”
非“五雷轰顶”无以描述何必现在的心情。自己在山上住了这么些时日,每日也就抄抄经学学阵法,充其量扎扎马步强身健体,感觉修为上没什么大的境界突破,结果今天才得知自己居然是被亲师尊给封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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