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闭嘴吃饭!”谢懿捶了秋晏景一拳,红着耳朵警告:“再敢哔哔个不停,今晚躺院里睡去。”
所谓打蛇打七寸,谢懿这句话正中秋晏景死穴,他没敢再说话,提起筷子安静地开始吃饭。
一顿饭吃了小半个时辰,而后谢懿回了主卧,沈绥则跟着秋晏景去了书房。
房门一关,沈绥便不满道:“好你个宸九,叫我等了一晚上,您二位可真有精神。”
秋晏景落座,说:“我与珩之之间的兴致,你当然不懂了,若想体会,哪日寻个美娇娘回府便知道了。”
沈绥闻言垂了垂眸,又笑道:“姻缘之事,哪是说求便能求来的。你与公子是命定的缘分,无须求便能有,至于我嘛,求而不得也未可知。”
他这话说得哀怜,秋晏景瞬间便想到了谢懿之前提点他的话,他顿了顿,还是说:“如果十之八/九都是求而不得的结果,索性不去求了,免得伤心。”
“哟!”沈绥惊奇道:“如此畏缩后退之言,还能从你嘴里说出来,宸九,你这哪是成了亲,你这是换了个人啊!”
秋晏景懒得与他胡扯,索性道:“行,直接说正事儿吧,别浪费我与珩之的时间。”
这话让沈绥听得不高兴,他道:“您二位白日恩爱,夜里缠绵,还嫌这恩爱的时间不够?”
秋晏景摩挲着腰间的玉佩,感受着那趴在上面的桃花枝,半晌才道:“不够。我这身子,你是知道的,什么都没个定性。以前我倒不怕,现在有了珩之,就害怕哪日更严重了,所以总想着与他时时刻刻都在一起。”
“这话便是杞人忧天了,这醉生要三道才能成,你这不过第一道,命是要不了的,就是麻烦了些。”沈钰斟酌着说:“不过我听说你最近都没喝药,今日见了你,倒看不出异常来,公子帮了大忙了吧?”
“嗯。”秋晏景笑了笑,说:“他在我身边,我就总想着他,想着他,便高兴。有时候不小心想了其他,不高兴了,他便抱着我亲我,我回了神,便又高兴了。”
“……”沈绥简直后悔死了去安慰这个人,明明该被安慰的是他自个儿才对。沈绥晃了晃扇子,说:“行了,知道您二位情深义重了,我这次来是要与你说说沈原的事情,听着倒像是机会来了。”
沈绥将昨夜在沈家书房的事说了出来,又说:“沈原让我去亲近穆璁,还特意提了春蒐,不得不防啊!”
“沈清被我软禁,他这是知道我的目的,要狗急跳墙了。”秋晏景说:“但我看沈原不是如此不谨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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