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人断断续续地说了一句话,听得秋晏景好生心疼, 他俯身亲吻,语气温柔:“不怕, 明日便有新的。”
谢懿“嗯”了一声, 眼角的殷红被昏黄的烛灯照得成了脂粉,活波地扑在两腮。秋晏景的心在这样的美色中跳得急速又不安, 他焦急地亲吻着怀中的人,又被温柔地抱住了。
谢懿无情地舍弃了已经与自己产生了感情的端砚,两只手都抱着秋晏景, 语气很轻:“我在呢,我以身安抚你这么久,好不容易见点成效,说两句话又回到原点了。”
“对不起。”秋晏景停下动作,埋进了谢懿颈间,闷闷地说:“死老太婆,看见她,我就不受控地坏了心情。”
“她比我丑多了,看她做什么,看我还不够么?”谢懿抚着他的头发,像安慰幼崽般地拍着,说:“这种时候心里想着旁人,我可要生气了。”
秋晏景蹭了蹭他,低声道:“以前我觉得天底下最好看的人是母妃,如今倒成了你。”
“母妃知道了,会同我吃醋吗?”谢懿笑着问。
“不会。”秋晏景也笑了笑:“她会开心的。母妃美得张扬,性情却温婉,若是她还在,一定能把我的珩之照顾得很好。”
“你已经把我照顾得很好了。”谢懿取笑:“若是放在我进府的那一日,我还想不到传闻中的定安王竟然会亲自照料人,还事无巨细,亲力亲为,你握了这么久,没察觉到我腰上长了些肉吗?”
秋晏景闻言捏了捏,说:“只有一点,还是太瘦了。”
“好在我近日和林谒学功夫,否则要是再被你这么养下去,准得被养成猪。”谢懿偏头亲在他耳朵上,说:“我可不能长丑,省得外面那些癞□□惦记你。”
“谁敢?”秋晏景抬起身子,与他在那一瞬间贴得更紧,看着他蹙眉抿嘴,说:“外面人听了我家珩之‘第一美人’的名号,不得吓破了胆子,还敢来惦记珩之的夫君。”
谢懿伸手撑着他的肩膀,意有所指地道:“那可不一定呢,有些人便是要惦记,我也无可奈何啊!”
“不会,你看谁不高兴,与我说,我去料理了他。”秋晏景说:“让你不高兴的人,留着做什么?”
“简直是暴/君做派。”谢懿笑着问:“谁都行吗?”
秋晏景点头,又听谢懿道:“那若是这东秦至高无上的存在,夫君也要凭我心情行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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