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叫良禽择木而栖。”谢懿望着廊前的月,毫不愧疚地道:“就算要当棋子,我也要自己找主人。”
秋晏景饮茶,过会儿才问:“珩之找到了?”
“找到了,不过不是主人。”谢懿探手摸到了腰间的药囊,偏头看他,一字一句地说:“是、夫、君、啊!”
这句话里大概有好多意思,可秋晏景没心思深究,他看着站在门侧的谢珩之,有些惊奇地察觉到自己也变成了耽于美色之人。珩之的那双眼啊,长得好看,长在他脸上,更是风情。
秋晏景每每一看,都觉得自己快要陷进去。
那是谢珩之挖好的陷阱,就那么不遮不掩地摆着,上面写着“你爱跳不跳”,明晃晃的邀请和挑衅,他不是胆小之人,所以恨不得次次都跳进去,抓住里面那只耀武扬威的狐狸,抽皮扒筋后,再一口吃了。
秋晏景觉得,面对谢珩之,当柳下惠是个愚蠢而又错误的决定。
这样的风情,合该陷在他的怀抱里。
谢懿从这样的目光里察觉到了危险,他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步,陡然察觉自己靠在门边,除非他认输般地向左右后方逃窜,否则毫无退避之所。
他不想认输,所以被秋晏景抵在了门边。
这人好高啊,他只到人家的下巴上。
谢懿抿了抿唇,没意识到在此时这样的境况下,两瓣红润饱满衔着叹息一张一合,能将人勾到什么地步。
“珩之啊!”秋晏景全身如火烧,叹出的气都能将谢懿烧烫了半边脸。
后者偏着脸说:“在呢。”
没得到回应,谢懿还欲说话,被两根手指捏住了下巴,温热的气息洒在下半张脸,那人欲吻不吻,故意还报他的挑衅。
书中番外里说,无上皇在位时,他国进献一批宝马,秋晏景从中选了一匹最烈的马。他不顾劝阻亲自驯马,被摔断了一条腿。无上皇又怒又心疼,将他关在寝宫,他就半夜逃出,又去了御马司。
不知从马背上跌落过多少次,他终于驯服了那匹马。
他从小就享受驯服的过程,并且追求成功。
谢懿知道,对付秋晏景最好的办法,是勾着他,吊着他,陪着他陷入驯服的过程,然后在他以为自己终于成功时再挑衅地告知他——哦,别得意,你也被自己驯服了。
可此时此刻,谢懿放弃勾住他的心,伸手勾住了秋晏景腰间的带子。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退出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