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嘉可看着余越,眉头紧锁,“这是钟时钦的想法,还是你的?”
余越反问,“这跟你有关系吗?”
“余越,你怎么知道自己不是被利用的那个?”
“无所谓,就算被时钦利用我也心甘情愿,我是为他而来的,只要他好,我怎么样都可以,什么都可以忍受,什么都可以放弃,但是你跟我不一样。”
“嗯?”
余越没有直说,微微扬起下巴,“就算余家败落被方松阳收购,你也留的有余牌吧,想占据上风,手里必须有资本,这点你很清楚。你就不想把方松阳牢牢掌控在手里?不想让他倚仗你?
“我的好哥哥,你承认吧。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他不会知足,不会满足,只有……死亡才是永恒啊。”
余嘉可很难相信余越能说出这样的话,“如果钟时钦知道你会这样说,他会怎么看你?”
“这就是我的事了,”余越远远看见钟时钦走过来,起身结束了谈话,“你比我更了解方松阳,想清楚了再联系我。”
余越说完不再理会余嘉可,径直向钟时钦走去,神情温软,“哥我们回家吧,我刚才跟张叔说我想吃他做的香煎小馄饨,再配上海鲜粥,想想就有点饿了~”
钟时钦扫了眼余嘉可的背影,跟余越一起往外走,“你跟他聊了什么?”
“方松阳上次在你公司楼下不是调戏我嘛,被他知道了,来质问我的。”余越无奈道,“这种事情找我也没用啊,毕竟是方松阳自己招惹的,应该找他嘛。”
两人离开大厅,初夏的微风清清爽爽,既不燥热也不黏腻,不冷不热,拂在脸上如同母亲温柔的爱怜,栀子和茉莉的香味混合在一起,一浓烈,一清雅,呈现出一种微妙的和谐。
钟时钦看了眼余越的侧脸,自己的小爱人在他面前永远是乖巧的,“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别让我发现你瞒着我去做一些危险的事。”
余越认真点头,给了钟时钦一个唇角眼角皆上扬的笑容,“当然啊,我不会做危险的事来让你担心的,我之前也说过,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才不跟我男人客气了,床上都不跟我客气,床下我为什么要给你客气。”
钟时钦被余越理所当然的态度取悦到,“有这个觉悟很不错,注意保持。”
余越的脊背略微弯了弯,半倚在钟时钦身上,问,“你就不怕把我宠坏哦。”
“为什么要怕?我的人我自然要宠着,不然还要指望别人?”
“可是我怕啊,”余越煞有介事、不无担忧,“万一你真把我宠得无法无天了,有一天干出没法收场的事儿,到时候你是不是就会讨厌我这个惹祸精了?”
钟时钦停下,看余越也跟着停下来,他勾着对方的腿弯将人抱起来,等余越揽好了,他一边缓步往车那边走一边道:“有的人喜欢轻装简行,有的人更习惯负重前行,不要说你不是我的负担,就算是,那也是、幸福的负担。”
余越靠在钟时钦怀里,揽着他的手臂安稳有力,稳稳地抱着他,虽然视线没有落在他身上,余越却能清楚地感知到情感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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