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吴清廉开始沉思起来,他直觉花凌肆知道点什么,不然也不会在假吴清廉有所行动后立即出手。
且先不说这件事,在更早之前,花凌肆突然将白仓兽幼崽状态的吴清廉从余叶青手中要出来,打发了余叶青后立马叫他师兄,吴清廉一直没有深思,哪怕师傅见了自己都抱着怀疑的态度,花凌肆到底如何认出自己的?
心情沉重地回到秦天幕的洞府,将知秋洞所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秦天幕。
秦天幕越听眉头皱得越紧,青莲居的吴清廉趁余叶青不在,悄悄往余叶青枕头上洒药粉,青莲居那个走了后不久,花凌肆也去了知秋洞,并且将青莲居那个动过手脚的枕头处理了。
吴清廉见秦天幕久久沉默,将“吴清廉”动手前似乎在自己身上停顿过的事跟秦天幕简单地叙述一遍。
“这么说来,青莲居暂住的果然是假的?”秦天幕得出这么个猜测,不仅吴清廉松了口气,秦天幕也放松了下来,他一直觉得眼前的吴清廉才是真的,如今尘埃落定,他的心才真正落了地。
正在两人各自放松之时,花凌肆突然前来造访。
秦天幕意念微动,洞口的结界就出现了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
“见过师傅、师兄。”花凌肆恭恭敬敬地给秦天幕和吴清廉行了一礼。
秦天幕目光毫不掩饰地打量起了花凌肆,眼中的探究过于明显,花凌肆想忽视都难。
“师傅?”花凌肆不解地看着秦天幕。
秦天幕这才收回目光,“此时来,是有什么要紧事?”
“凌肆正有件事要禀告师傅。”花凌肆突然从袖中拿出一个瓷瓶,“几日前,凌肆开始梦魇,以为自己没有休息好,便去外面散步走动,本来也没走多远,回来的时候却见‘大师兄’在我房间,手中拿着未收起的白瓷瓶,那时我并未疑心‘大师兄’只当‘大师兄’刚服用过丹药,药瓶还未收起,谁知这竟然是个害人的。一日,我在山中闲逛,却在林子里看到了一个空瓷瓶,正是这个瓶子。”
说罢,花凌肆将瓶子双手奉上。
秦天幕心念一动,瓶子便自动飞到他手心。
“当时我瞧着瓶子眼熟,以为师兄得了病,丹药吃完既将瓶子虽有扔了。我便将瓶子收好,请摇光峰的祝师兄借瓶中丹药,帮我看看师兄的病,就便炼制一瓶同样的药物。没想到祝师兄仔细探查,发现残留在瓶中的粉末其实有让人致幻的效果,失眠、梦魇都有可能。”
“你既发现问题,为何早来禀告?”秦再次看向花凌肆。
花凌肆依然如往昔,坦荡荡地道:“凌肆怕虚惊一场,凌肆在得知情况后,没有立马采取行动,一是怕兴师动众地结果却误会一场,二是怕打草惊蛇,担心我懂敌不动。”
“那你今日怎么又来找为师了?”秦天幕看着手中小小的瓷瓶。看向余叶青。
“凌肆已经找到证据了。”花凌肆说着,拿出一个铜镜。
“窥天镜怎么会在你这儿?”秦天幕一眼就认出了花凌肆手中之物。
花凌肆恭恭敬敬地将窥天镜双手奉上,“我发现假大师兄之所以毫无破绽地隐匿在宗门,多亏了窥天镜,窥天镜一直由师傅保管,虽然不知假大师兄如何从师傅手中盗得此物,但他拿到窥天镜后并没有携带窥天镜逃跑,而是选择继续以大师兄的身份留在太一宗,怕是所图非小。”
“你觉得他有何图谋?”秦天幕将窥天镜收好,心情异常沉重,若非花凌肆发现得及时,岂非酿成大错?
先不说其他,就是窥天镜遗失这一项,太虚宗的损失就是难以估量的,若是还有其他阴谋,那太虚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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