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何曾吃过这样的苦,自然不能放过。再者说宁儿这点心计,怎么斗得过那人,放在塞北还不得被生吞活剥。
这么想着,仿佛身上的伤口都不疼了。
“都回去休息,养精蓄锐。”唐伯豹眯着眼,露出捕猎目光,“明天晚上的宴席都给我打起精神,务必要把暗中黑手抓出来。”
“只是大熙已经派了九皇子作为使臣观礼。”小个子忽然想起一事,“我们现今的身份是......男宠。按照规矩,怕是没有资格参加明晚的宴席。”
没想到唐伯豹思索片刻就有了主意,冷笑道:“这有何妨,作为男宠,大王和王妃的婚礼上献舞一支,这总合规矩吧。”
属下们瞠目结舌,黑五手里的水盆差点掉在地上:“主子,您还会舞?”
唐伯豹勃然大怒,伸出刚包上厚厚棉纱的右腿拼命抖动:“我都这样了,还让我去跳舞,你们究竟还有没有一丁点儿人心眼子?!”
小个子结结巴巴地说:“是、是属下不好,那,那主子预备派谁献舞?”、
唐伯豹的目光在几个五大三粗的属下身上逡巡不定,把几人盯得后背出汗,最终发出一声无人可用的叹息。
作者有话说:
热闹了热闹了。
天子门生
57 婚宴前夜
“什么乱七八糟的。”塞北王完全摸不着头脑,他能看出殷宁的悲切,心急但却不能理解他为什么忽然这么难过。
即使他将刚才那句话在脑子里翻来覆去地琢磨了几遍,也有不通的地方。
不理解归不理解,反正不是什么好话。
其实也难怪他不解。老塞北王是成渊的父亲,但这一辈有资格做新王的可不止他一人。塞北王从数十个或亲或表的兄弟姐妹中脱颖而出,凭借的是帝王心胸和骁勇将才。
塞北并没有那种愚忠愚孝的风气,在王位上的人若是像如今的大熙皇帝一样昏庸,可能早就被他的皇亲国戚兄弟子女赶下台了,即使老得都拿不动刀的王室成员也要跟着唾骂两声。
塞北王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可能是被误会了。他刚才还惦记着殷宁去看过唐伯豹的事,想要借机对他小惩大戒。但现在一看气氛不对早将此事忘到了脑后,只想把事情弄清楚,认真一字一句地问殷宁:“你犯了什么错,我为什么降罪于你。”
“我......”殷宁怕他突然严肃的样子,犹豫着还没说完,就被外面前来传话的打断。
“启禀大王,侍卫总管有要事求见。”
塞北王看了看殷宁,一言不发地从屏风侧面走了出去。
殷宁愣愣地看着他高大背影,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大王,明晚的千秋宫宴,有些事宜还需您亲自过目。”侍卫总管在门外躬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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