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宁这才隐约感觉到他在纠结什么,索然无味道:“嗯,请罪,去请罪,你说什么呢?”
“少爷是被我构陷设计才误打误撞去了大牢,并未曾跟那贼子说一句话,发现这是陷阱后便逃了出来。”阿风坚定地说,仿佛确实如此。
殷宁点点头:“哦,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我若是出了事,你作为我的贴身侍者,难道还想全身而退?”
阿风斩钉截铁:“因为我觊觎主子的王妃之位,欲将您陷害后取而代之。”
好家伙,没中过十次风想不出这玩意儿。殷宁果断鼓起了掌。
然后就一巴掌拍到了阿风的脑袋上。
“啊!”阿风疼得从床边蹿开,蹦起来揉着头。
“不许胡扯。”殷宁这一出手抻到了腰,忍不住龇牙咧嘴露出痛色,“啊啊啊快扶我一把。”
阿风委委屈屈地扶着殷宁坐了起来,仍然愁眉不展。
殷宁见他是真的担心,让他给自己把桌上的茶递过来,同时好笑地问:“你到底是为着什么坚信我被塞北王打了,难道就因为你少爷我看着不及他力气大?”
阿风不高兴地说:“昨晚整整一夜,阿风都听见您在哭喊挣扎,后面更是一直在求饶......”
殷宁差点把一口水喷出去,他惊魂未定,警惕地说:“不是都说了,让所有人不许靠近正殿吗?”
阿风点点头,满怀愧疚:“对啊。但阿风已然退到偏殿,尚能听到少爷呼救。唉,少爷,是阿风无用,没能冲进来救你。”
殷宁顿时脸通红,忍不住回想昨晚,如果那时候阿风拿着鸡毛掸子冲进来要对抗正在“欺负”自己的成渊......
那可真是,他可以一头撞死矣。
与此同时,阿风已经伤心内疚地哭了起来。
殷宁想起阿风今年也有十七八岁了,总不能一直这样傻乎乎的。
“好了,别哭了。”殷宁劝到,“昨晚、昨晚他没有欺负我,也没有打我。”
阿风停下来,狐疑道:“少爷,您不要安慰阿风,”
殷宁扶额绝望,磕磕巴巴地对他解释:“真的不是,是、是我,我和塞北王......”
他想了好几个词都不足以囊括此事,最后只能硬着头皮说:“我和塞北王圆房了。”
阿风小时候虽然混迹于街头巷尾,也听过不少浑话,但毕竟没有真刀真枪上阵过,当即眨巴着眼表示无法接受。
殷宁则是说完就想往被子里钻,这也太羞耻了!
“那少爷昨晚又哭又喊,后来说不要不要,也是因为......”阿风终于转过这个圈来,兴奋地试探着问。
“那少爷身上这些印子、还有脖子上......”阿风高兴地指着殷宁,后者马上将被子拉高遮住吻痕。
“那盛医官给我活血化瘀的药......”阿风没完没了,殷宁终于忍不住,一枕头迎头抡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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