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即使是发达国家,媒体实际上也是被政府控制的。如果说政府对媒体的影响较小的话,媒体也是被大那些财团控制着,或者被其它利益驱动着,比如金钱。”
“我说的不是金钱的问题,我指的是权力和力量。”俄罗斯男孩有些目中无人,没等教授把话说完就打断了她。凌萱早已对这样的课堂辩论习以为常,很多同学们都可以自由发言,挑战老师的权威,有时候甚至严重影响了教授的教学计划,但是教授对这样的发言还是很鼓励。
“可是,金钱就是一种力量啊。”教授笑着说。
“那我宁愿成为一位新马克思主义者。”教授平静地说,“如果我是一名新马克思主义者的话,在波兰之外,会很受欢迎的。”
白俄罗斯男孩这下终于服气了,闭上了嘴巴。
“哈哈,不过事实上,我更倾向于保守主义。”凌萱听到教授低声说道。
这节课终于结束了。凌萱他们没有立刻离开,她在教室里整理课堂笔记,吴建和周晟一直讨论着教授。
“我觉得这位教授要比其他教授公正多了。”吴建对周晟说,“其他教授都说西方发达国家怎么怎么好,这位教授比较公正,很实事求是,起码她愿意承认西方的缺点。”凌萱也感同身受,在国外呆了这么长时间,她发现她非常思念自己的祖国,每次和其他国家的同学说话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就代表着中国,而中国也在她身上体现着。
“是啊。刚才听教授和那个俄罗斯男的辩论真过瘾,最后还是教授完胜那个俄罗斯人,谁让他那么嚣张呢,他的气焰也该被压一压了!”周晟兴奋地说道,“我真想看看这个俄罗斯男最后的表情!就是他坐在前面。”凌萱发现,出国后,他们称呼某个国家的同学,一般都记不住他们的名字,而是直接用这个同学所在国家的代码相称。
“听说这个教授还去过中国,印度,和北美等其它国家,我想这也许就是她的观点和其它教授不同的原因吧,她思想比较先进,看清楚了这个世界,了解其它国家的文化,所以她的理论更新比较快。”吴建说。
“春节快乐!”就在这时,美国男孩安泰走到他们身边,和中国人打起了招呼。
“谢谢。”吴建和周晟一起说道。
“今年是什么中国年呢?”安泰接着问。
“今年是羊年(羊可能是绵羊,山羊,或者公羊)。”周晟回答道。
“啊,这么复杂。”安泰说,“每个中国年都是一种动物,哈,真有意思。”
“这是中国的十二生肖嘛。”吴建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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