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交换（十一）
子肖母，江家小公子死要面子活受罪了几天之后，终于没能忍住，在慕小乔第二回想要偷溜出门去看香香的时候挡在了她跟前。虽然个头差距十分之大，但韬韬毕竟是江起云的血脉，慕小乔居然从他身上看出点儿江起云的气势来。
“韬韬？你怎么在这儿？”刚才不是特别吩咐下头的丫鬟把他绊住的吗？
江家小公子倔强地没有吭声，就只昂着头静静地看着慕小乔，他双眸清亮灵动，似是藏着千言万语。
慕小乔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韬韬啊，娘这会儿有点事要出门去，你去找奶奶好不好？”
“娘亲要去哪里？”
“就是出门一下，马上就回来。”
“我也要去。”
“那地方小孩子不能去的。”想当年，她要是不想带着元宝一块儿出门的话，用的一般都是这个理由，所以元宝当时最爱问的问题就是要长到多大才能不算是个小孩。慕小乔说完之后就等着韬韬和他的元宝小舅舅问一样的问题，至于参照，江起云必然是唯一合适的人选。
然而慕小乔忘记了，韬韬的五岁和元宝的五岁那肯定是大不相同的。元宝五岁的时候还不时冒点儿傻气呢，江家韬韬则已经被她家夫君‘磨’成了一只学会了不动声色的小狐狸。
只不过江起云的不动声色是真的不动声色，然后在必要的时候给出致命一击，而韬韬的所谓不动声色也就是一时的伪装，所以在面对慕小乔这句明显说来哄小孩的话的时候，已经没有太多耐心的韬韬直接来了一句，“我也要去看妹妹。”
“啊？”毫无防备地被揭穿，慕小乔面上的表情顿时有些精彩。韬韬没有大到能理解大人复杂心情和表情的年纪，见慕小乔似有疑惑，他有些无奈又颇为耐心地解释了一句，“我都知道的，娘亲你又要偷偷去见香香。”
“你知道？”谁告诉你的？你奶奶？你爷爷？总不会是你爹吧？
韬韬撇了撇嘴，小小的肖似江起云的脸上露出了些不屑的表情，哼哼唧唧地说了一句，“太明显了。”
慕小乔：“……”据说早些年的时候江起云之所以被人忌恨和不喜，就是因为他经常用他那张谪仙一样的脸做出这般欠揍的表情，那感觉就像是神仙在藐视愚蠢没用的凡人。都是会武的，但凡能动手绝不动脑的人，又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挑衅？
稍稍撩高裙摆，慕小乔蹲在了韬韬跟前，尽量与儿子平视，“你不是说不喜欢妹妹吗？”
“哼！我不喜欢有什么用？你喜欢，爹喜欢，奶奶也喜欢。”韬韬没有提到江掌柜，是因为看出了江掌柜的重男轻女。
“哦，那么明显吗？”他们家韬韬的观察力还是很强的，这一点随江起云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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