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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沈长明又来敲门了:“徒弟徒弟!”
钱德宝正画符为之后的比赛做准备,听见沈长明喊他,赶忙扔下朱砂笔跑去开门:“嗯?怎么?”
“陪我出去转转,我看银河那边好像有花灯会!”沈长明看起来格外欢喜。
钱德宝手上还残留着红色的朱砂就被他硬是拽着出门下楼去了,“等等,师父,我这还没洗手呢。”
沈长明:“到银河边上,哪儿不能洗手?”
钱德宝:“……”
沈长明想起来什么,疑惑不解地问道:“刚看你好像在画符?你画符做啥?不知道怀孕得多出来唿吸新鲜空气、运动运动?朱砂有毒,有你这么坑后代的吗?”
“我又不是吃朱砂,就画符应该没事吧?”钱德宝弱弱反驳。
“你心可真大!”沈长明长篇大论地开始说教:“朱砂万一通过空气被你吸进去了?或者通过皮肤渗透吸收怎么办?”
钱德宝:“你好懂的样子……”
“瞅瞅你这一手的红色!”沈长明揪着他的手正说着就被一个人突然按着肩膀摔到了一旁:“我靠?”
钱德宝想去扶他,就被一个黑影挡在了面前,抬头,赫然是紫光檀熙那张人神共愤的冷峻面容:“珩哥?”
玉干珩瞪着他被陌生男子牵过的手看了一眼,冷冷瞥了一眼还坐在地上拍灰的沈长明:“他是谁?”
“他是……”钱德宝还没说完就被沈长明打断了。
“我是他哥。”沈长明把钱德宝拉到背后:“亲的。”
“……”钱德宝:疯子师父,您能别由着嘴瞎扯吗?
玉干珩闻言脸色一顿,“他当真是你兄长?”
钱德宝被沈长明扯了一下袖子,只好点头:“嗯。”唉,是就是吧。
玉干珩脸色更难看了,他苦恼着竟然把心上人的哥哥得罪了怎么补救,友善地道:“不好意思,我方才有些担心德宝受人欺负所以……”
“哦?”沈长明冷哼了一声:“我就这么不像好人?”
玉干珩:“……”
钱德宝看紫光檀熙吃瘪,不忍心欺负他,便拉住沈长明的胳膊道:“疯……哥,这是我朋友,你别老跟他过不去了。”
沈长明看了一眼对面那男人的神色,见他始终把目光不离钱德宝半刻,嘴角微扬,收了笑道:“给我介绍一下?”
“在下玉干珩。”玉干珩并不想用紫光檀熙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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