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小车来到他们别墅前,从车上下来的是边阳及其父母亲。边父看到这么一栋豪宅,心里打起了退堂鼓,“我说不至于吧,学生之间的小打小闹,没必要闹上门吧。”
“怎么没必要。”边母是个长相刻薄的人,说话时都是拧着鼻子的,眉目犀利,“你儿子被人欺负了,你个当父亲的给我挺起胸膛来!我哥好歹是开保镖公司的,这次我们要是讨不回公道就让我哥来。”
边母说完,凶狠地按着门铃。
宅子里悠悠地走出一个中年人,西装笔挺,步履不急不慢。
郑军走了好一段时间才来到铁栏门前,笑着打开电子锁,“几位是?”
边父不敢吭声,边母挺起胸膛,把边阳拽到跟前,“这是萧岳的家吧,萧岳在不。”
“您找我们少爷是为何事?”郑军始终笑脸相迎。
“他打我儿子了,我们来跟他家长讨个说法。”
“正好,我们家先生在呢,几位请。”郑军做了个请的手势,竟然没有把人赶走。
边阳和边父跟着边母大摇大摆地走进豪宅。
萧隐正捧着书在看呢,吴瑕和吴楠楠也在大厅里看电视,突然有人来访,他们都很意外。
“先生,这几位是来找您的,这位女士说少爷打了他们的儿子。”
“哦?”萧隐放下书,把他们请到沙发前坐下,“什么时候的事。”
边父被这家人的高档和素质给感动了,更不敢说话。边母高傲地扬起下巴,把边阳被打的事给说了一遍。
听完,萧隐和吴瑕对视。
“楠楠,去叫弟弟下来。”吴瑕拍了下吴楠楠的肩膀。
“哦,哦。”还没回过神来的吴楠楠一溜烟地跑上楼。
萧岳不急不慢地下来后看到来人是边阳,心里万分嫌弃啊,‘擦,把我们家沙发给弄脏了,地板也脏了咯,脏了脏了,都脏了。’
他不想坐在他们那边,只好到吴瑕和吴楠楠那边去。吴楠楠坐在独立的一张沙发上,正在拼凑积木,埋头苦干的样子像极了小孩子。吴瑕拍了下萧岳的肩膀,并对他点点头,表示他们相信他。
萧岳第一次有人明目张胆地挺他,瞬间有了底气,也挺起了胸膛。“我是打过他,但他该打。”
吴瑕,“……”我为什么要支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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