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第一天就亲亲抱抱都有了,谁见了不说一句LSP?
钟欣城向来睡的深,雷打不动到天明,但今天情况特殊,严疏一碰他就醒了。
钟欣城难耐地抽着鼻子,指尖从被子里伸出,随手在额边挠了挠。他停顿一会儿,眼睛没睁开,用不清醒的软糯声音道:“醒了?”
这话是对严疏说的。
“醒了。”严疏打起精神来,他蜷着手轻轻扯了下被子,讨好道:“亲爱的,给个被角。”
“酒醒了?”钟欣城没动,甚至护食地把被子往自己怀里带,接着问。
“都醒了。”严疏见拽不动,便借着光悄悄从被子缝摸进去,指尖顺着床单褶皱纹路游走,没多久就碰到一截光滑温热的手腕。
“酒醒了就滚。”钟欣城嘟哝着,说出口的话像嗔怪,半点威慑力没有,他动都没动一下,由着严疏掐着他的手腕得寸进尺。
“黑灯瞎火滚起来怕撞到人,明天再给你表演。”严疏在被子里找到了破解困境的钥匙,他迅速抽出一个被角,钻着空子滑了进去,伸手把钟欣城抱在怀里。
小朋友一直享受着被窝的恩赐,浑身上下都是热的,严疏好似一个在雪地里长途跋涉的旅者,钟欣城是燃着炉火的雪山小屋,有着无限诱惑力。
“睡吧。”严疏蹭了下钟欣城,哄道。
钟欣城和严疏在c市玩了两天,周日晚上回了a大,刚谈恋爱的严疏想感受下小情侣在宿舍楼下依依惜别的快|感,好报复以前自己吃过的成吨狗粮,被一脸看傻逼神色的钟欣城丢下一句话:“你想多了。”
想你,怎么不得多一点。
严疏看着钟欣城逃跑似地进了宿舍,半天没从甜蜜劲里缓过来。
你看你看,他分明是害羞了。
钟欣城回到宿舍的时候,舍友们打游戏的打游戏、看直播的看直播,玩的不亦乐乎,只有大安敷着黄瓜面膜顶着张花花绿绿的脸对他璀璨一笑:“玩的怎么样?”
“一般。”钟欣城下意识摸了摸脖颈,回道。
一天前那里还有很多吻痕,现在基本消掉了,的确是留不长的戳。
他坐在电竞椅里,认认真真打开电脑,决定把自己从恋爱的副作用里捞出来,醉心事业沉迷工作。他戴上头戴耳机,登上账号刚准备直播,便看见私信界面最上方的用户在周五深夜给他发了99+的消息。
这是?
【青雅殇泪·幻蝶·冰雪舞】:
“欣城哥哥呜呜呜我哥哥不要我了!”
“他有对象了!我那么好的哥哥有对象了!”
“他以后再也不能给我买旺旺碎冰冰和喜之郎果冻还有肯德基儿童套餐了!”
“再也不能大清早接我的电话因为有别的妖精缠上他了!”
“再也不能给我缝娃娃了因为他要给别的女人缝衣服了呜呜!”
“所以爱是会消失的对么?!”
“嫂子的声音还特别清冷!一听就是尖酸刻薄坏女人!”
“呜呜呜没有欣城哥哥一半好听!”
“怎么办怎么办我是不是要被虐待了!”
钟欣城:……
什么家庭还得自己缝衣服?活在巴西热带雨林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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