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画着画着突然问:“和贺西舟谈恋爱是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博钦想,贺西舟是一个温柔且成熟的男人,他的爱以尊重为前提,包容为底色。他给予博钦的爱意温暖而明朗,在他们的关系里,贺西舟甚至担当了引导者的身份,宠溺地让博钦在他的爱里成长和前进。
“是很快乐的感觉。”博钦说。
“我在这里。”
博钦的腰疼在跨年即将开始的前一天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他告诉了陈姐,随后就是一片鸡飞狗跳。
李医生在来的路上,陈姐看他抱着枕头靠着沙发,说:“舞台必须要改,不能用亚威了,你的腰根本承受不住。”
博钦没说话,他刚吃了止疼药,药效还没起作用,现在疼得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陈姐看他脸色白得都有些可怕,心疼地说:“都怪我,你这一个月工作量太大,排舞经常一搞就是几个小时,我都没阻止你。”她蹲下身来给博钦擦汗,说:“明明都半年没疼过了,我忙傻了,都没注意到。”
博钦摇了摇头,示意没事。
李清阳推门进来,身后跟着拖拖拉拉一大群人,每个人都是一脸的凝重,博钦看这个架势就头疼,哑着嗓子说:“给我送终呢你们。”
陈姐抬手打了她一下。
李医生最后进来,看到他就说:“该,都说了练舞不要太狠,现在疼死了吧。”
止疼药开始起效,博钦缓过来了点劲儿,他换了个姿势,让背后汗湿的T恤敞敞风,说:“还行,半死不活的状态。”
李医生放下医药箱,说:“趴着,我看看。”
一堆人立马上来,博钦叹了口气,说:“没死,给我留口新鲜空气。”
罗明扶着他趴下去,说:“舞台要改吗?”
博钦说改个屁。
陈姐叫他名字。
博钦头埋着,没理。
李医生在他腰上按了下,博钦手猛地一抓,叫了声,说疼。
“老毛病,腰间盘突出,最近劳损过了。”李医生说:“明天要表演是吧?”
博钦嗯了声,没什么力气地说:“打封闭吧。”
李医生给他准备针灸,说:“老话常谈,找个时间做手术,你再严重下去封闭都打不了。”
博钦想我哪来的时间。
“上次打封闭是不是演唱会的时候?”李医生问。
博钦看陈姐,陈姐说是。
他从演唱会结束后到现在,正儿八经的舞台很少,平时练舞和健身都挺注意,只是这一个月实在太忙,导致腰伤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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