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西舟接过,却没吃,他看着博钦一口去了大半个红薯,立马哆嗦着说:“嘶!好烫!”
贺西舟立马将手摊开放在博钦嘴边,说:“吐出来。”
这个举动彻底吓到了博钦,他直接将红薯咽了进去,从喉咙管一路烫到了心口。
贺西舟连忙捏住他的下巴,“怎么吞进去了,烫到嗓子没有?”
“还好,”博钦吐出殷红的舌头,“可以忍受。”
前排的许知及时递上了纸巾,贺西舟接过,说:“张开嘴,我看看烫到没有。”
博钦听话地张嘴,其实看不出什么,舌 尖都是一片红。
贺西舟的指腹轻轻磨蹭了下博钦的下巴,目光很沉地看着他:“刚才为什么不吐我手上?”
博钦抬眼和他对视,小声说:“很脏啊。”
贺西舟好像叹了口气,他伸手揉了揉博钦烫过的卷发,声音又低又沉:“傻。”
他将手里纸袋中的红薯拿出,慢理斯条地剥皮,露出了黄灿灿流心的红薯,修长白皙的手指剥开了烤焦的红薯皮,他递给博钦,说:“慢点吃,吹一吹。”
博钦就着他的手吹了吹,咬了一小口,仰头对贺西舟笑弯了眼。
贺西舟也笑了,他很想刮一下博钦的鼻子,想对他做些什么来表达自己被他可爱到的心情,然而他只是克制着,连对视都不敢,他害怕眼里的感情吓到博钦。
软糯甜香的口感溢满了整个口腔,博钦将另一半没吃过的红薯递到贺西舟嘴边,贺西舟低下头,温热的气息打在博钦的手指上,他咬了一口,细嚼慢咽后道:“好甜。”
“因为是蜜烤红薯嘛。”博钦说:“我上一次吃烤红薯是四年前了,就是在录完《playing for fun》这首歌之后。”
可能是再次听到《找乐子》这首歌,可能是刚刚吃了烤红薯,也可能是身边做的是贺西舟,博钦难得有了倾诉的欲望。
“《找乐子》是我做的轨道,我和罗明共同编的曲。”博钦说:“编完以后却录不出来,因为那时候我俩连进一个像样的录音棚的钱都没有。”
“我那时候刚刚和天成解约。”博钦笑了一下:“然后就想着把轨道卖了,但是卖不出去。”
“那年你多大?”贺西舟问他。
博钦想了下,说:“往前推五年,二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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