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说一,年锋当时确实不是单单疼得喊,那会儿的滋味用痛并快乐着形容才是更为确切。他进了厕所,打断余前,“叫你个大头鬼!”
年锋掏小兄弟嘘嘘,余前外面等着,听他尿完冲厕所洗手,才说,“其实我也很疼。”
“草!你还疼上了?”年锋出门就弹余前一脸洗手水。
“真的,你太紧了。”
年锋脸刷地就红了,推余前,“快点做饭去,饿了。”
余前连扶带抱把年锋弄床上躺着,荷包里掏出指头粗一管药。
“刚才买菜顺路去药店买了支药,裤子脱了,我给你抹上。”
年锋一把抢过药,“我自己抹,你赶紧做饭去,昨晚折腾一晚,今早还又没吃早餐,都快前胸贴后背了!”
余前估摸着年锋是害羞,所以也不勉强,“抹多点,再加上我专程给你烹制的补品,应该一下下就好了。”
年锋万万没想到,余前所谓的专程为他烹制的补品居然是红烧鸡屁股。
他望着那盘看起来色香味俱全的鸡屁股,想死的心都有了。
“大哥,我好想一脚踹死你!”
“那也得先吃着养好了才能踹啊!你现在步子都不敢迈大,踹个寂寞啊?”
“吃啥补啥,你没看从古至今男人们动不动就牛鞭鹿鞭虎鞭的,那肯定是有效用才会经久不衰一直传承。”
余前夹起一块鸡屁股送年锋嘴前,“张嘴,老公喂,啊……”
明明前一分钟还排斥得要死的年锋,望着余前一本正经胡诌的帅气模样,莫名地就张开了嘴。
不知道是药起了作用,还是鸡屁股起了作用,吃完午饭睡两个小时后,年锋竟就感觉好了一大半。
他是被年爸爸的电话打醒的。
穿好衣服,做了痔疮手术似的叉着腿走到收银台,等买东西的大爷付钱走了后,问余前。
“家里有木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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