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爸爸嗤笑着打断余前,“好好奇,他是怎么向你们诉说他的不好受的?”
余前正准备稍微添油加醋声泪俱下把年锋煎熬的那段苦不堪言的日子说给年爸爸听。年锋却一把拽开了他,一副死就死吧的架势看着他爸。
“是谁告诉你这一切的,是谁领你到这里来的。”
问话同时,年锋已经在视线能及之处搜寻起来,当目光落在门外两个熟悉的身影上,他瞬间炸毛。
“我打死你们两个干啥啥不行坏老子事第一名的狗东西!”
和年锋几乎等高块头却比他大一倍的年爸爸快准狠揪住跳起来要冲去揍罗罗和阿辉的年锋的后领,拧小鸡崽似的拧住他。
“要不先和我比划比划?”
年锋怒火中烧,眼睁睁看着阿辉和罗罗向他作揖后仓皇逃走,认栽地对他老子道:
“我错了,我不该信口开河狗嘴吐不出象牙到处胡诌,编造咱家破产的谣言……”
编造破产?余前愕然看着年锋,脑海霎时一片空白。
年锋蔫鸡似的继续着向他爹忏悔,全然不知除了年爸爸之外,又多了一个人生出了想打死他的心。
“不该抹黑你光辉形象污蔑你龟缩在乡旮旯里躲债。”
“不该仿造法院给自己房子贴封条。”
“不该一声招呼都不和你打,就擅作主张把车卖了。”
纵然年爸爸已经从罗罗和阿辉对他的“安慰”中知道了这些情况,但是听年锋亲口再讲,还是气得背脊发抖。
年锋小心翼翼扯了扯年爸爸衣袖,声音软得像几天几夜没吃饭般,“爸,您就别气了。我说咱家破产都说了一个月了,它不照样好好的没破嘛。”
“王八蛋!”年婷婷不知什么时候从国外回来了,身后跟着杨大壮从店外走进来,看脑残样的看着年锋。
“你不知道从事煤业和房地产业的人最忌讳乌鸦嘴了吗?我真想把你脑瓜子剖开看看,看你一天到晚都想的些啥?”
年锋下意识转头看了眼余前,回年婷婷,“我就是想尝试下如果变得一穷二白我会怎么样而已。”
“看样子你打电话说过年不回家,要打寒假工时,我不该给你转二十万零花钱。”年爸爸气极反笑,“所以你要下咒语咒我破产,是不是?”
“不是啊爸!”年锋烦躁地揉抓着头发,“我只是想塑造一个逼真的身处绝境的氛围,所以才到处说咱家破产,才干脆把房子封了车子卖了的。”
“你怎么不干脆直接说你老子嗝屁了呢!”年爸爸额头青筋暴突,抬手就要打年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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