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小辉辉你分析好像有点道理!”
“曰,小罗罗你能不能把有点两个字去掉?”
年锋麻木惯性地往嘴里灌着酒,抬起沉重的眼皮无语斜了两二货一眼,思绪又不受控地窜回了傍晚。
回到机器人大赛现场,年锋强抑着怒气同厉柯成和王翔看完比赛,独自面馆里吃了碗面,才慢吞吞回家。
刚到楼下,就被余前带不走扔垃圾桶边的小折叠桌给镇住了。
百米冲刺进屋,凝视着屋内变化,年锋嗤笑着骂:“狗东西,挺有自知之明!”
声音沙哑,他全然不自知。
那个震碎他三观堵得他心喘不过气的某个人消失了。烦人闹腾的小屁孩消失了。只会叫傻瓜笨蛋的傻鸟消失了。所有有关他们的东西都没了。就连厨房里因余前而出现的油盐酱醋等等等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估摸也去了垃圾桶。
锅灶抹洗得铮亮放置在原处,干净得仿佛从来没粘过人间烟火。
唯一和余前有关但还幸存在这件屋子里的,是被余前从茶几里拿出来摆放在显眼位置,两个人都摁了手印的年锋的那份协议书。
哈!哈!哈!狗东西!年锋拿起协议书,一下,两下,刷刷刷,撕得正死劲。
门突然响了。
年锋的心不受控地一紧,他回来了?他钥匙呢?也扔了?
有本事走有本事扔就有本事别他妈回来!
瞥了眼窗外昏黄灯光下被寒风摇得群魔乱舞的树梢,年锋狠狠想,让你冷死在外面我他妈才解气!就算把门敲烂老子都不会开!
没想到的是,身体它不听指挥,直接造了反,胆大妄为地擅自把门给打开了。
意识到行为打脸时,手已握上门把手的年锋清了清嗓子,“我可完全是看在小圆,看在咱儿子的份上……怎……怎么是……”
看着门外之人,年锋脸刷地就黑成了锅底,嗓门陡然跟吃了千斤朝天椒似的。
“……怎么是你?!”
元旦小番外之医生我有病(剧透型,介意可跳订)
无人问津的心理咨询室里。
心理医生正津津有味看着《春光乍泄》,门突然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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