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番外·凤江之提督东厂二
“老祖宗……”
旁边一个穿红的年轻人附上去，与他嘀咕了几句。
祖宗？凤江有些疑惑，为什么他要管一个三十来岁的人叫祖宗。
“绮月的娃娃？”李既明那笑容，就像是得了什么新玩意儿的孩童，眼睛里都发着光。
想着自己也不小了，却被称作“娃娃”，凤江听着，心里有一点别扭。但他还是装作一副无害的模样，低着头，害羞似的摆弄着汗巾。
他不干净。对于这种不干净的事儿，他还是有些经验的。
“抬起头来，让咱家看看？”李既明伸着脖子，对他说着。嗓音有点嘶哑，听起来瘆得慌。语气却是极柔和的，像是怕吓着什么小猫小狗一样。
凤江乖乖的扬起了脸，眸子都透着无辜。一个小辫儿垂在左边，晃了一下。
来的时候，他本要把头发全解了，绑成大岳中原人的独辫儿，可是老疤子制止住他，对他说：“就这样去。”
李既明勾着头，瞧宝贝一样，仔细地看了又看。好一会儿才扭头，朝刚才那个穿红的年轻人摆手。
那年轻人立马附耳上去，李既明与他低低说了几句话，那年轻人顿悟似的去看凤江。
说完，李既明看着那个年轻人，点点头，露出了一个淫亵的笑容。
看到李既明这个笑容，凤江知道，他的机会就要来了。
用过晚饭，戌时过了的时候，其他下等宦官全睡了。凤江有意无意地徘徊在李既明卧房外面。
果然没多久，之前那个穿红的年轻人过来吆喝他：“你叫什么？”
“奴，奴婢凤江。”凤江把头低下去，眼睛却盯着他腰边的配刀——他自己的刀根本带不进来，只能找现成的。
“督公白日里走累了，让你去给他按按腿。”
凤江装作不懂：“哦，哦！奴婢这就，去打水！”
屋子里一股香气，李既明在榻上靠着，正眯着眼瞧他：“来了啊？”语气慢悠悠的，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凤江再一看，屋子里竟然还站了三个挎刀的！他们没有一点回避的意思。
烛火跳了几下，凤江壮着胆子低头往前走，把铜盆端到李既明脚边。帮他脱鞋袜要伺候。
“叫什么？”李既明懒洋洋地问。
“凤，凤江。”
李既明低低的重复了一遍，旋即呵呵笑起来，伸着腿让凤江给他按。仿佛他真是要让凤江给他按脚的一样，没什么其他动作，只是低头在看凤江。
按了有一会儿，李既明收腿回去。风江心里门儿清，他想按的地方，根本不是那条腿。
再抬头，李既明那视线就好像变味儿了，他拿手拍了拍软榻：“来，坐咱家边儿上。”
凤江故作娇羞，抬眼看了看那三个挎刀的，有点犹豫了。
“他们不碍事。你这几个哥哥，都是好人。”李既明柔声说着，边牵住他手腕，那感觉凉凉的，有一点黏糊，凤江突然就想起了小时候玩过的大蜗牛。
凤江不太自在地坐到榻上去，与李既明隔开了几指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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