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我要打十个
头顶是烛火摇曳,江乐扬被那光芒晃的眼睛疼,皱着眉头睁开了眼。
他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装饰豪华奢靡的房间床上,眼前正是一个纹理精致的红色床帐,室内烛光灯火通明,轻纱帷幔,熏香醉人。
他意识还有些混沌,又觉得头疼脑热,想撑着身子坐起来,却发现自己手脚均被绑住。而旁边坐着一个人,身着浅蓝色绣紫纹的上品绸缎长袍,头上戴着黑色纱布的帽子,正在摇着扇子一脸玩味地看着他。
江乐扬瞬间被浇了盆冷水一般瞬间从头清醒到脚。
没错,他被一个有疤的男人用毒药迷晕,然后给逮到了这里。
“你是…”
旁边之人看见他眼里的疑惑,只当是惊恐,脸上得意的笑意不由得更深:“落在我的手里知道怕了?小灵修?”
“谁来着?”江乐扬诚心诚意的发问。
男子狭长的眉毛顿时皱在一起,怒意几乎扭曲了整张脸。他把扇子扔桌子上,膝盖迈上床沿,一手抓起江乐扬的衣服领,凑上脸去,语气里满是愤恨道:“你给我记清楚了,本公子的名字叫做袁祚安,我爹是本地最有名的盐商,我义父是曾经当朝王爷府里的门人,而他的亲生儿子,也就是我义兄,如今更是当朝巡抚。”
江乐扬:“我就是随便问问,你倒也不必来个这么完整的自我介绍。”
袁祚安怒极反笑,他拿起左手的马鞭挑起江乐扬的下巴道:“我知道你们这些修士,总是仗着有几分修为便骄纵无礼。但是没有关系,因为很快,我就会让你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向我求饶。”
不知想到了什么场景,他有些兴奋到战栗:“虽然你这人嘴巴惹人生厌,但是长相实在是符合本公子的胃口。我这府里上上下下有的是剑修武修,但他们都太糙了,让人看了就让人没胃口,要说捡回来个灵修,这还是第一回。”
你这是捡的吗?江乐扬忍住不住吐槽。
袁祚安又道:“今天我走的匆忙没带府上修士,才被你跟你师弟羞辱,你可知你们惹了我,便别想着平安的离开青霞镇。”
随着这人的一番滔滔不绝、自我陶醉的恶心言论,江乐扬终于想起来了,这人便是白天自己刚来时就当街出口调戏的死断袖。
不对,按照围观群众议论,八成是双性恋。
这一天追着案子跑脑子都不够用了,谁有空想这种玩意儿?再说这段剧情是该有的吗?这到底是在唱哪出!江乐扬内心十分想咆哮。
也罢,既然剧情都能变成自己和萧笙下山,证明这条副线早已经像脱了僵的野马般拽都拽不回来了。
他忽然有些好奇,事情发展到如今这步,这个莫名其妙的一脸炮灰样的人,到底还能说些啥不该有的剧情,所以忍下了心底的愤怒没直接动手。
这姓袁的纨绔见江乐扬不说话,竟是变得越发滔滔不绝,尽显一个炮灰反派的操守,对着要虐待的人不急着动手,偏要先解释一番来龙去脉。
“你可知道这是我做什么的房间?”袁祚安歪嘴一笑。
“你搞基用的。”江乐扬自己说出来都想吐。
“错了。”袁祚安不知听没听懂,继续得意到扭曲的解释道,“这是我每次拎回新的宠物时,带回来,调、教的地方。”
“看见这些了吗?”他指了指墙上挂的各式各样的道/具,“这些玩意,每一个的痛感与爽感都是不同的等级,如果宠物表现的好,我便轻一些,如果是惹我生气的倔骨头,我就会让他在我手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还有这房间里的熏香,这是本公子独有的香,熏的久了,人就会变成只有欲忘的野兽,变得只能跪在我旁边求我。”袁祚安不知想起来了什么,又冷哼一声,“但是若是有人连这个香都能扛下来,不向本公子求饶,本公子便会放了他。不过到现在,都没有一个活人能做到。”
这熏香气味极其浓烈,奈何江乐扬就是被毒气迷晕才会被丢人的绑到这里来,所以他刚一醒,闻到了一点点熏香时就赶紧封闭了嗅觉。
“怎么?”袁祚安的鞭子扫过江乐扬的脸与下颌,“不是挺会挤兑人吗?这就吓的说不出话来了?”
“倒不是。”江乐扬与他离得近,又看着房间里大大小小的猥琐器械,叹道,“我只是在想一件事。”
“想什么。”袁祚安见他语气里毫无惊恐,不由得疑惑,又转而继续嘲笑道,“没有关系,很快你就什么都不能想了。”
“我在想,怎么能控制力度,打你一顿,让你晕过去,吃个教训,但是又不至于打死你。毕竟你是个凡人,太容易死。”江乐扬分析了一下自己的修为,认真回答道,“你那么些爹爹义父的,真的打死你的话挺麻烦的。”
其实我贼强,我摊牌了。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袁祚安只当他在异想天开,“你以为你那点修为,在我府上二十名修士面前,真能有用?”
江乐扬没跟他废话,轻轻的捏了个小型的风刃,就直接划断了绳子,在他震惊的眼神中翻下床,站了起来。
这风刃几乎是江乐扬最拿手,也是最简单的灵技。
“怎么会?这绳子上明明有灵…”袁祚安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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