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之槿拿手帕给陶宁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亲了亲她的额头。
“这会感觉好多了,阿槿,刚刚大夫跟你说什么了啊?”
陶宁还是没忍住问了,她和许之槿都不傻,刚刚在诊脉时大夫的欲言又止,她就听出来了。
“没什么,就是说是药三分毒,让你少喝这些汤药。”
许之槿将药碗递给小桃子,又拿了温水让陶宁漱口,就放下纱帐,抱着陶宁躺下。
“不,你瞒不住我的。”
等小桃子下去,陶宁就睁着个大眼睛,看着许之槿,颇有一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模样。
许之槿伸手在她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平躺在塌上,目光直视正上方。
“真没说什么,无非就是说你身子弱,要好好调养的话。”
陶宁瘪瘪嘴,许之槿不想说的话她是肯定问不出来的,心想明天偷偷问问宿知不就行了。
便也躺好弓起身子,背对着许之槿,刚闭上眼睛,许之槿就面朝她这边,将陶宁搂进怀里,手扣在腰上。
“宁宁,我觉得我们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怎么突然这么说?”
“要不我们不去南吴了,等你休养好,我们回国都城吧?”
陶宁听得越发奇怪,转过身子,与许之槿面对着面。
“你到底怎么了呀?突然说话这么奇怪,那大夫到底跟你说什么了?”
许之槿没说话,陶宁心里一咯噔,忐忑得问道:
“不会,不会是说我命不久矣了吧?”
“胡说什么,”
许之槿有一瞬间小情詩獨家的无语,陶宁嘟了嘟嘴,不服道:
“明明就是你自己很奇怪,一会这么说一会那么说的,那我能不乱想嘛。”
“大夫说,让你调理身体,从明日开始吃药。”
“调理身体?我除了这月事疼了些,其他挺好的啊,我不要喝药。”
陶宁是非常害怕喝药的,黑乎乎的药水,味道又苦又难闻,偶尔喝一次就很煎熬了,还让她每日都喝,这不是要她的小命。
“若不愿意喝药,那以后西瓜不许吃了,还有其他寒凉刺激的食物,你都需要忌口。”
许之槿面色平静,但又十分认真,丝毫没有可以讨价还价的余地。
那么刺激西瓜和汤药天人交织了一番,最终,认命道:
“只要不让我吃药,其他我都可以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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