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侄俩相互说完,都有些怅然若失。
无奈命运作弄,再相见时,竟然是此般模样。
“姑母,您现在是驸马爷的祖母,也是长公主的祖母,我求求您,救救我吧!”
太皇太妃已经被解绑,她便许老夫人跪下,抱着她的腿不停地抽泣。
许老夫人却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
“你与怀山郡王之事,已是大错。”
“更过分的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动用蛊毒。”
当年逃出苗疆,他们便知道,此生再也回不去苗疆。而蛊毒则是许多国家的禁术,一番被有心人发现身份,要么被拿来利用,要么就是一死。
“姑母,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求您救五娘一命吧!”
许老夫人最终还是说了句:“做错了事情,总要付出代价的。”
说完,不顾太皇太后的阻拦哭喊,拄着拐杖毅然决然的走出了门。
许老夫人无法相信,若她没认出那手串,或者陶宁自己戴上了,一两个月之后,她白发人送黑发人时,求上天饶他们一命,上天会同意吗?
“祖母,您怎么过来了?”
陶宁和许之槿坐在一个秋千架上,正耳朵咬耳朵呢,突然看到许老夫人进来,两人连忙从秋千架上跳下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耳朵。
“宁丫头,太皇太妃的确是我认识的人,不过你要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都是因果报应,不必因为我改变什么。”
话虽然这么说,也没有将两人的关系告知,陶宁依旧看得出来许老夫人情绪不好。
突然想到了什么,她看向许之槿:
“永元好像要找你,你先去趟崇祯殿,等你回来我们一起回家。”
许之槿不疑有他,点头就去了。
陶宁上前挽住许老夫人的胳膊,扶着她进了屋。
“祖母,太皇太妃我自会安排妥当,您别担心。只是如今您这身份之事,还请继续保密,苗疆人十分神秘,我担心您有危险。”
许老夫人点点头:“这我知道的。”
“还有一事,祖母,我想请您帮忙。”
扶着老夫人来到里屋,许老夫人坐下之后,陶宁突然朝她跪下。
“宁丫头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好好说,快起来。”
陶宁摇摇头,坚持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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