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运!”梁余大声道:“天界机密也是你张口就能说的!”
“为什么不能说。有句话说得好,断人什么路都不能断人的财路。”时运挑着梁余的下巴,望向汤锦歌,“你说呢,仙尊。”
听到“仙尊”两个字,汤锦歌没有表情的脸上多了一丝迷茫,眉头微皱,“为何称呼我为仙尊。”
“您可是天界三大仙尊之首啊,不惜自降身份去鬼界,被鬼王折磨了三百年。”时运的下巴靠在梁余肩头,侧脸贴近他的耳朵,玩味道:“是不是,万年前的鬼界之主。”
梁余动弹不得,脖子处传来的疼痛时刻提醒着他,他现在是个凡人,不可轻举妄动。他道:“你说的这些,你以为鬼王大人会相信?”
“管他信不信呢。”时运哈哈大笑,“锦歌仙尊,你当年可是被这位鬼王折磨得好惨,天界的笑话。他还害你在十九层地狱独身万年。在你出来的时候还不放过你,利用你打开狱鬼之门,再洗掉你的记忆,然后亲手推你进了‘门’里成为祭品,此仇不共戴天啊锦歌仙尊!”
“你本是天界万人敬仰的仙尊,现在却在终年不见太阳的鬼界与孤魂野鬼为伴!”时运字字带着蛊惑,不经意间,灵力输出,被空气包裹,徐徐飘向汤锦歌。
梁余以前偶尔听别人说过一次。时运仙君飞升前是一位名扬天下的谋士,靠着一张三寸不烂之舌,不费一兵一卒劝敌国归降。据说他成仙后有一招绝无仅有的绝技,可以将灵力混在说的话中,从而使对方老实听自己的话。
“都是他。”时运带着梁余上前走了一步,“都是他害怕,如果没有他,仙尊怎会在这种地方受苦。如果没有他,仙尊如今的修为比玉帝还高,三界之内,谁与争锋!”
汤锦歌眉头舒展,再次看向梁余,眼中的冷光变成了恨意。
时运笑了笑,精明的眼里胜券在握,道:“在下愿帮仙尊铲除异己,依附仙尊门下。以仙尊您的修为,完全可以除掉玉帝,自己当天界之主,统领三界。”
“统领…三界?”
“是的。”
三个人的距离缩短到了不到一米,时运的金箔扇依旧横在梁余脖子前,只不过放远了些。空气中弥漫着夜晚花丛中幽香的味道,闻不出有几种花香,令人脑袋发胀,昏昏欲睡。
“我帮仙尊杀了这个人,仙尊帮我隐瞒此事真相,百利而无一害。从此之后,我对仙尊唯命是从,永远效忠于您。”
时运的灵力输出到最大,哪怕玉帝陷入此迷阵,也要迷糊个好半天。
“永远效忠于我?”汤锦歌反问。
“是。”
“本王有一个问题。”汤锦歌忽然笑了,“时运仙君,不知你我谁飞升成仙的早。”
时运一愣,“自然是仙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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