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祁余光扫了眼肩膀上的手，点点头。一个意念间, 地上的死羊主动进入大铁锅。
烧开的水泡出一股羊骚味。
程染和洛阳在一边继续小声聊天，对景祁指指点点。
“阿巴阿巴阿巴！”
“不知道，宁宁可能已经原谅他了。”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
“那你不想有啥用？宁宁说了算，再说了！宁宁有时候大晚上的坐在窗户边发呆，你又不是没看见。”
“阿巴！”
“你讨厌就讨厌吧，我倒是无所谓。”
两只丧尸对话间，景祁想到了有意思的事情。他唇角微勾，控制另一只羊进去开水桶除毛。
“阿巴阿巴阿巴！”程染见景祁在笑，提高音量凶悍的问景祁笑什么。
问的时候，他特地躲在洛阳身后，只露出脑袋。
“没，我想到高兴的事。”
他记忆里的程染也经常这样，一旦他放松对程染的控制，程染就会找苏宁宁说他的坏话。程染觉得苏宁宁不会讲话，所以一直都很放心。
可程染不知道的是，苏宁宁每回都会向他汇报。
嗯，好吧，想什么都会想到苏宁宁。
清洗干净去除内脏的羊，被铁棍串起，架上火堆。
火光跳跃，景祁拿着调料撒在羊身上。
宋露和秦安然看了又看，前者想景祁什么时候恢复本性，后者在想第一只被烤熟的羊肯定要给苏宁宁。
果然。
苏宁宁接过羊，小小的身体举起一整只没有任何压力。
她扯下羊腿，把肉撕开分发给周围的小朋友们，再分给宋露和秦安然，最后才送到自己嘴里。
景祁烤好第二只，就停手了。
他举着羊到苏宁宁旁边，把手上的那只递到苏宁宁嘴巴前。
一个喂，一个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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