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墨唇角一勾,那冷峻的脸上多了一丝满足的笑容,捧起许唯一精致的小脸,给了她一个深吻。
许唯一瞪大了眼睛,旋即脑海中浮现出了清鸽被亲时诧异的一幕,想到现在自己的样子和她一样,多少会觉得有些滑稽。
于是在时墨还没有满足的情况下,脚向上一提,原本是准备要踩他脚的,却没想到提得太高,直接踹到了他腹部。
时墨拧着眉,松开了许唯一,大手刚准备摸摸被踹疼的地方,许唯一却更加慌张的用小手在他坚实的腹部摸来摸去。
眼神微微一暗,时墨盯着眼前慌张的许唯一,看着她眼底的那丝担忧,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
抬起头,许唯一愧疚的看着时墨,见他像是没什么事一样,心底微微有些疑惑,但却又怕他是装得不疼,不免有些担心。
“你别憋着,疼的话就说出来,我们现在就去医院好不好?”
许唯一并没有意识到时墨看着她的眼神有多深情,也没有意识到时墨抓着她的手的手心已经微微有些汗珠。
她只记得,在她发疯的时候,她将剪子插进了时墨的胸膛,而她踹到的地上,好像就是他伤口处。
仅仅两个月不到的时间,伤口虽然愈合了,但应该还是能感觉到疼痛才对。
时墨无奈的摇摇头,感受着她手心的温度,大概已经猜到她在想些什么。
因为她那不听话的小手,刚刚一直在摸他胸前伤口处,微微颤抖着,应该是在心疼他吧?
可她刚踢得地方,是腹部,并不是胸口处。
时墨皱眉,忽然露出一副难受的模样,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嘶,医院是不用去了,但感觉还是有些暗暗的疼,也不知道是不是内伤。”
搞笑,只是被这么简单的踢了一下腹部,胸口还会内伤?
练歌面如死灰的看着这酒吧内的人,对于趴在自己身上不肯下来的清妤,显然已经是妥协了的。
在听见时墨的话后,摇摇头,知道许唯一肯定又要上当受骗。
罢了,这都是别人家的事情,与他无关。
想着,练歌垂眸看了一眼已经在自己怀中酣睡过去的清妤,抬起手看着那张可爱俏皮带着一丝微笑的脸颊,禁不住想要摸一下。
但在手即将落下的那一刻,他明显感觉到了一股带着敌意十分强烈的视线正在看着他。
不用猜他都能知道这股视线来源于谁。
无奈叹了口气,练歌将清妤从自己身上移开,随后扶着她进了酒吧后边的休息室内。
这里已经快变成清妤的专属了,每次她喝醉酒发完酒疯之后,都是在这里休息。
清鸽一直跟在练歌身后,也不敢再去扶清妤,怕她又将她当做想爬她床的人,张牙舞爪的。
霍子言看着清鸽不高兴的样子,莫名觉得她可爱得紧,忍不住拉住了她的肩,将她直接板正面对着自己。
“我们什么时候结婚生宝宝?”
清鸽被霍子言这话问的脑袋直接混沌了。
开什么鬼玩笑?这是她幻听了?
结婚?生宝宝?这种事情她可从来没有想过。
清鸽皱眉,有些烦躁的看着霍子言,直接将他推了开。
“麻烦这位小兄弟,要结婚生宝宝就找其他女人去,别来烦我。”
这是?丁克准备?
霍子言微微有些诧异,但是却又没觉得有这种想法的清鸽有什么不对。
反正他对孩子没什么感想,只是觉得如果有个孩子长得像清鸽,会觉得很温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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