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璃在心里冷笑了声儿,褚心嫣还真是可笑。她这么说,是想表达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想说,她去他们秦府伤害他们,也是因为她在新婚之夜受了冷落,才那么做的?
是想说,她虽然犯错了,但情有可原?
秦璃冰冷的眼神扫向褚心嫣,以眼神告诉她:
都到这时了,你还在极力为自己辩解。有什么意思?你已经做了错事,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原因才去犯错的,都得自个儿承担责任。你在这儿怨别人,耍横撒泼,毫无意义。
褚心嫣只见秦璃在看她,更是在心里感到了不甘心,就狠狠地瞪了秦璃一眼。是想以此来提醒秦璃:
姓秦的病秧子,我褚心嫣就算是被人家关进了大牢,可我依然是付煜的娘子。只要我有一口气在,就不会离开他,从而便宜了你。攫欝攫
一想到付煜和三公子等人都说过,在他们来到府衙之前,还在港口相遇了的。褚心嫣迅速将视线从秦璃脸上收回,很快又看向付煜,冷冷地问道:
“付郎,我问你:你在离开家之后,为何要去港口?还有,你是和谁一起去的?你说,你不是去找姓秦的病秧子去了。那她和三公子他们都在港口见到过你,这事,你又当如何解释?你没去找她,又去找了谁?”
付煜避开褚心嫣向他看来的眼神,唇角勾起一抹尴尬的弧度,道:
“娘子,这些小事,你何须再问?总之,你只要知道,为夫在离开家之后,没去找秦姑娘就是了。至于为夫去见了哪位好友,又去做了些甚?你就不必再问了。”
娶了褚家的这个刁钻,又心狠手辣的废物,不仅是对他非常抠门,还在新婚之夜,就在外面儿给他惹事儿。这种妇人,他没立马休书一封,跟她划清界线,都算是对她够仁慈的了。
她个贱女子还要怎样?
付煜在心里感到了后悔,甚至都在怀疑,自己能娶褚心嫣那么个害人的,是不是自己有些愚笨?
总有种被褚心嫣给骗了的感受。
娶了她回来,一没让他发财,二没让安王爷给他安排个美差,三没给他带来半点好运。他娶她,图个啥?
关键是这个蠢货在外惹祸了,都不知自己去好好儿的跟人家认错,求人家原谅她。却在私底下给他提醒着,想让他帮她去说情。
他有那么愚不可及?
他很想跟封殇说,把褚心嫣这个害人的给关起来,能关多久,就关多久。
反正他是不想接她回去的,自己不给他一文钱的伙食费,又还带了个乳娘,外加一个贴身丫鬟过来。乳娘脾气大的很,只会把人家当粗使丫头去使唤,进了付家的门,就在那儿挑剔的不行。
至于那个贴身丫鬟青芥,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
付煜心里清楚的很,若是他以后继续和褚心嫣在一起过日子,非但是从她那儿得不到半点好处,还得倒贴钱养活她们三个人。
做这种吃亏的买卖,有什么意思?
付煜一想到褚心嫣的种种不好,再一看向站在不远处的秦璃时,就发现他原来的未过门儿的娘子,秦璃师妹,真正是非常好的一个女子。
别的不说,褚心嫣在未出阁之前,就敢大胆和他相见,还请求他写情诗送给她。不管他约褚心嫣去哪儿,都能轻而易举的把她约到。他想怎样,便能怎样。
秦璃师妹虽然从未把他放在眼里,他没约过她,而她也没约过他。
他没给秦璃师妹写过情诗,但他在跟着恩师去秦府做客的日子里,却听到过秦璃师妹弹奏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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