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惩现在会送他东西,还允许他出门了,是不是代表对他的戒备松懈了一点。
就这么想着想着,不知不觉的苏稽居然睡着了。
宫惩出来的时候,就见苏稽蜷成一团,睡姿是很没安全感的那种,他微微凝眉,掀开被子躺进去看着苏稽的背。
他从背后搂着苏稽,小心翼置地把脸埋在他后脑勺,头发上传来洗发露的清香。
宫惩觉得自己最近真越来越奇怪,明知道苏稽想跑,却怎么都忍不下心放他离开,这一切他都觉得是因为当初苏稽说过会一辈子都爱他。
这样随口的承诺他听很多人说过,可却独独把苏稽说的当了真,还埋进了骨血中。
"小鸡,我该拿你怎么办?"宫惩幽幽地说出口,他对苏稽不舍,却从未觉得这是爱,他认为是他的偏执在作祟,许起的话言犹在耳。
一—如果这世上有这么一个人爱我,我命都给他!
命都给他吗?"爱情"这种东西真的会让人变得这么盲目?甚至凌驾于生命之上?
他一直觉得把"爱情"这种东西凌驾于生命之上的人都很蠢,"爱情"还能比生命更重要?
可是,如果这世上真的再无所恋,"爱情"是不是真的会变成救命稻草,如果那根"稻草"断了,是不是就会在那种情绪中溺死?
宫惩不太能理解那种感情,大概他真的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吧!
苏糟觉得脖子不太舒服,翻了个身,宫惩顺势把手臂放在了他的脖子下,抱得更紧了些。
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苏稽一个人,可那箱子钱还在原地。
除了扎心的痛苦跟眼馋的绝望外,还闷了一肚子苦水,总觉得那个箱子是在嘲笑他。
苏稽∶…….
"啊啊啊啊啊……绝望啊!太绝望了!"现在他仿佛还能感觉到手在抽筋。
"苏先生,方少爷已经在楼下等了很久了!"管家敲响了门。
苏稽∶…
方先生?谁?
苏稽洗漱完下楼准备吃早餐,就见一个十八九的人坐在餐桌上大吃特吃,爪子还伸向了他最喜欢的奶黄包。
"喂-一你住手。"苏稽叫了一声。
餐桌上的人转过头来,嘴里居然还叼刁着一个奶黄包,苏稽∶…….
"小金丝雀,你起床了!"方磊把嘴里的奶黄包塞进去,含糊不清地开口。
苏稽∶∶……
"你怎么来了?"还一大早就来了。
一说起这个方磊眼眶下就仿佛顶着两个偌大的黑眼圈,站了起来,"你还好意思问我?你男人你不知道吗?威胁我说今天不来陪你干点啥就让我全部亏完。"
苏稽∶……
他的重点放在了"干"上,宫惩让他陪他干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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